為什麼自從常兆玲嫁給了一個商人後,思維習慣就變了,她以為全世界所有人,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有價格的?
並不!雖然常在瑩做了很多對不起駐防的事,可是當她聽到常兆玲用這樣話來侮辱駐防,常在瑩還是覺得相當生氣。
她憋著氣,又是無奈,又是痛恨又是悲憤的,滿含著諷刺,對常在瑩說道:
「所以你現在想到了這個問題了,當初在搶重火力的時候,有沒有手下留情過呢?你現在要幹什麼?你現在要我捨棄了我這一張臉去求他們嗎?姐姐,你還是不太瞭解,z城我們是待不下去了,你們尚家要麼去中部,要麼離開z城,去南部其他的地方。」
「憑什麼?」
常兆玲尖叫起來,她提的建議不好嗎?每個人都有價值,人死了,尚家多賠點錢就是了,沒什麼什麼是錢買不到的,至少對尚家人來說,他們富有的物質生活,可以讓他們無論是在末世前,還是在末世後,都可以過得隨心所欲。
如果鞏應鵬因為死了隊友,他心裡不舒服,開個價好了,如果z城駐防因為鞏應鵬這支隊伍的遭遇,而生出了對常家的背叛之意,同樣也可以開個價。
為什麼要這麼上綱上線的?
現在常在瑩還要尚家離開z城,憑什麼是尚家離開?
「如果你們不走的話,萬一葉奕銘的人進了z城,秋後算帳起來,我現在也是沒有辦法保護尚家的了,話又說回來,如果葉奕銘不找你們算帳,即便是z城的其餘駐防,我看也是不可能放過你們的。」
常在瑩歪著身子,一身疲憊的坐在沙發上,她已經對這一場鬥爭,感覺到累了,心累,精神也累,所以尚家接收她的建議也好,不接收也好,常在瑩都想休息了。
看著她這副心灰意冷的樣子,常兆玲的心都涼了半截,她宛若一個神經病一般,充滿了尖銳的問常在瑩,
「你這個姿態的意思是你不管了?」
這話讓常在瑩覺得很好笑,她勉強支起了一點精神,問著自己的姐姐,
「我還怎麼管?我現在自己都是一身的麻煩,要我怎麼管呢?」
她因為對東城和z城用了春秋筆法,造成了鞏應鵬那百人大隊的死亡,這件事都足夠槍斃常在瑩一百次了。
對,常在瑩覺得自己該死,她對z城駐防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所以她在等死。
但她的等死,卻被常兆玲理解為不管事。
是不是按照常兆玲說的那樣,去問z城駐防系統裡面的那些長官們一個價格,這樣就算是管了?
不不不,常兆玲永遠都不會明白,很多東西都是有價的,但是信仰是無價的,現在是尚家和她常在瑩聯手,破壞了z城駐防的信仰。
這不是別的問題,是信仰的問題啊。
但是常兆玲不會明白,她沒有看到常在瑩在這件事情上的努力,甚至她提出來的,讓常在瑩去問問那些z城駐防的長官們需要多少,才肯放棄倒向葉奕銘。
這一點點的要求,常在瑩都不同意,這對於常在瑩來說很簡單啊,那些z城駐防長官,平時不都是把常在瑩當成自家子輩那樣的疼愛嗎?
但常在瑩問都不肯問,就直接略過了這件事。
所以常兆玲認為常在瑩是不想再管這件事情了,這樣的認知讓常兆玲愈發覺得生氣,她抖著最近越來越瘦的身體,充滿了諷刺與尖銳的問,
「常在瑩,你是不是以為葉奕銘佔據了z城之後,你就可以和葉奕銘在一起了?常在瑩,你已經不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娘了,你為什麼還要這樣的單純?葉奕銘喜歡你嗎?他並不喜歡你,他喜歡的是那個二手貨,喜歡的是那個破鞋南鳳芹。」
對於這一點,葉奕銘似乎一點都不想隱瞞自己對南鳳芹的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