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無緣無故的,你敢打我們的人,你活得不耐煩了?」
「我是駐防,車上關著一群窮兇極惡的犯人,王桑意圖劫獄,我打了他捆了他,有什麼問題?」
喬綾香冷笑,拿著匕首一步步走下車子的階梯,站直了看著車門外的丹秀華,及那一大群陸家的親戚,又說道:
「說我活得不耐煩?你們是不是還搞不清楚我的身份?陸家慣著你們,我可不會,你們有本事,來襲擊個駐防看看!」
都不是省油的燈,真別小看了喬綾香,她只是在岑以那幾個優秀男生的光輝照耀下,不那麼引人注意而已。
而且她不穿駐防制服。
這就很容易讓人忽略她的身份,沒有人在意過,她真正的身份,也是一個正兒八經的駐防啊。
《駐防法則》明文規定,襲擊駐防,可擊斃!
喬綾香這樣一說,眾人這才反應過來,喬綾香脖子上掛著的,可是醫療駐防的牌牌,光天化日之下,他們不能襲擊駐防的。
如果他們對喬綾香動手了,喬綾香即便用匕首傷了他們,也是應該!
他們根本沒有地兒說理去。
一時間,陸家來搞事情的一群親戚,紛紛沉默了下來。
旁邊幾個在巡邏的駐防,看見了喬綾香脖子上掛著的醫療駐防牌牌,他們端著裝了實彈的槍,默默了走了過來,站在了公交車的前後左右。
陸家有親戚發現了這一點,立即拉了拉身邊親戚的衣服,示意他們朝著周邊看過去。
駐防不比安檢,面對安檢還能撒個潑,因為安檢要考慮民意,面對駐防,如果他們要撒潑,很可能就直接吃駐防的槍子兒了。
要知道,駐防除非不理你,理你,就是動真格兒,就是要死人的。
陸家一大半的親戚,感覺很不好的沉默了下來。
但丹秀華還沒看到周圍已經站了配備實彈的駐防,她根本就從來沒有看得起喬綾香過。
只見公交車門邊,丹秀華直接往地上一屁股坐下,哭天搶地道:
「你現在還要拿身份壓我,我可是你的長輩啊,你還拿兇器出來,不要臉啊,你們綁架了我老公,還不讓我救我老公,死胖子,你欺人太甚了。」
公交車上,被打得鼻青臉腫的王桑,被這驚天動地的哭喊聲給弄醒了。
他渾身發冷的打著顫,撲騰了一陣,才發現自己被捆住了手腳,嘴還被堵上了。
王桑恐懼的搖頭,直接從塑膠椅子上,滾到了地下,「嗚嗚咽咽」的喊著。
車門外,丹秀華還在鬧騰著,她坐在地上撒潑,對喬綾香罵道:
「你綁架了我老公,你要害死我老公,死胖子,你要害死我老公啊~~~心腸歹毒,你,你丟駐防的臉。」
周圍很多的車,密密麻麻的堵在湘城東封鎖線上,很多人從自家車子裡,往窗外望去,目光帶著異樣,看著喬綾香。
但喬綾香一點兒都沒覺得這有什麼所謂。
大概很多人,在遇到丹秀華這樣撒潑的,能避免就避免,能息事寧人就息事寧人了,因為鬧起來真的很難看。
先別說丹秀華這些人有些無理了,就是旁人異樣的眼光紛紛投過來在自己身上,都是件讓人很不自在的事情。
可是,喬綾香就是有這個本事,在一大群異樣的目光中,泰然自若的看著丹秀華發瘋。
她有什麼所謂,反正從小到大,都是生活在別人異樣的目光中,喬綾香早就習慣了。
隨便丹秀華怎麼撒潑,只要這群陸家的親戚不往公交車裡沖,喬綾香就可以一直看著丹秀華在她面前撒潑。
遠處,跟著公司的車,準備出城去的侯曼容,正坐在大巴車椅子上,看著遠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