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以一定要公事公辦,湘城北營嗷嗷叫著要圍了湘城,湘城安檢直接逮了尚士憲,並且跟尚士憲一同觀看小影片的所有公子哥兒,順便也一道逮了。
「事情現在已經沒法兒控制了,湘城北營派了一隊斬首小隊,直接控制了關押尚士憲的湘城安檢聯絡站,這個所以暫時,裡頭是個什麼情況,所有人都不知道,常鹿能源集團估計伸不進去手,所以就把矛頭指向了您。」
初級駐防實話實說,他知道多少,就給葉奕銘說了多少。
聽得葉奕銘兩隻眼睛瞪的比銅鈴還要大。
只見葉奕銘不敢置信的問道:
「我我,我他嗎的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的得力幹將,帶著我閨女,出去開房,還差點兒被偷拍了小影片」
有點兒丟人。
說句大實話,葉奕銘雖然把岑以當兒子看,但他對喬綾香的感情也不淺,是打心眼兒裡,把喬綾香當成了閨女看。
現在岑以帶著喬綾香鬧了這麼一出,葉奕銘這個心情很複雜啊。
旁邊的南鳳芹有種滑稽的,想笑又不敢笑的心情,她憋著一張表情怪異的臉,說道:
「一個是城市指揮官,一個是所有駐防和安檢心目中的女神,我怎麼覺著尚士憲必死無疑了呢?」
「他當然該死,就算沒惹到岑以和喬綾香頭上,這個人都該死。」
葉奕銘的嘴裡全都是嫌棄,他低下頭來,有陽光落在太陽傘上,傾斜了一點點,落在他成熟的面龐上。
只見葉奕銘突然沉重了起來,說道:
「我那時候還是z城一個駐防大隊長,有一次去大佬家裡匯報工作,那天的雨下得真是大啊,我就坐在車子裡,車子順著路一路往前開」
他彷彿陷入一段很久遠的記憶,記憶裡,他格外的渺小與無可奈何。
那天他是準備去常家星家裡匯報工作的,車子開到一半路上,突然沖了出來一個男人,手裡舉著一張大紅的紙,紙上的字都看不清楚了,雨水將紅色的紙沖刷著,那紅紙早已經面目全非。
車子停了下來,男人舉著紅紙,跪在葉奕銘的車頭喊道:
「我女兒懷孕了,是尚士憲的,他把我女兒的肚子搞大了,現在他不想認帳,不想,我女兒現在整天精神恍惚以淚洗面,他們家有錢,以為賠點錢給我女兒,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欺負人,太欺負人了啊」
葉奕銘那時候根本就不知道尚士憲是誰,他剛想拉開車門走出去問問清楚,舉著紅紙的男人,就被突然出現的另外幾個男人給拖走了。
當時葉奕銘記得自己是追過一段距離的,可是後來,有人攔住了他,說這拿著紅紙的男人,就是過來鬧事的。
他們告訴葉奕銘,男人的女兒和尚士憲談戀愛,這戀愛中的兩個人,發生關係也正常,結果女孩兒懷孕了。
尚士憲覺得兩人正在求學階段,並不想要孩子,於是女孩兒及女孩兒的家人,就想敲詐勒索尚士憲一筆錢。
事情已經得到了解決,尚士憲給了女孩兒家裡很多的錢,但女孩兒家裡貪心不足,似乎還想要更多更多。
「我當時也年輕,還覺得這姑娘貪慕虛榮不自重,當時尚士憲也不過才高中的年紀吧,兩個人的確自己都還是孩子,並不適合生孩子。」
坐在躺椅上,陷入了回憶的葉奕銘,低頭用手捂住了臉,沉沉的說道:
「後來,我看報紙,這女孩兒跳樓自殺了,尚家的確是給了女孩家裡很多的錢,但他嗎的,其實有時候並不是錢能解決所有事兒的,錢不是萬能的,而尚士憲這狗東西,以為錢是萬能的。」
再後來,因為葉奕銘的關注,他對事情有了個大概的瞭解,尚士憲根本就不是和這個跳樓的女孩兒談戀愛,而在雙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