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春芝也沒有進行人口登記,但她已經來了界山村外大市場兩年。
喬綾香拿著谷春芝的照片看了半晌,還給了韓曉鋼,說道:
「也不要鬧得太過份了,這樣也不知道會害多少想要好好生活的人。」
她對於現在民間團隊的亂象,多少有那麼一點點的瞭解,因為這年頭沒有聯網,所以那些被拍了下來的小影片,也不一定會搞得滿城風雨。
不過就是在某些人的單機上流傳而已。
但這種侵犯別人隱私的事兒,萬一拍到了一個比較講究的,臉皮比較薄的女孩兒,那要死的心都是有的了。
所以這終究還是不好。
韓曉鋼點點頭,認真的說道:
「我們會儘快解決的,兩天內,一定讓這個市場乾乾淨淨的。」
他頗有些發毒誓的意思,本來這件事就是要解決的,現在被岑以和喬綾香關注到了,那就提前解決了。
一直到現在,岑以這才滿意了站起了身來,他抬手,拍了拍韓曉鋼的肩,也沒再鬧騰,只將手遞給了喬綾香,說道:
「走吧,鬧了這麼一陣兒,界山村估計已經開門了,我們先進去看你的林爺爺和林奶奶。」
兩人就這麼出了聯絡站的門,路上安檢大隊長說要送兩人進去,岑以便是撇了這大隊長一眼,說道:
「敢情你是不知道我這回是偷溜出前線營地得呢?生怕事情鬧得不夠大是吧?我說,你還是好好兒的管管這個大市場吧,你的服務物件又不是我,跟我這兒瞎獻什麼殷勤?我自己有腿,又不是不會走。」
說完,他就和喬綾香手牽著手,往界山村大門口的方向走。
後面的一群安檢,以及隨後趕來的任務中心及交易行的管理員,也只敢目送,不敢表現得太過於熱忱,免得把偷溜出前線營地的岑以和喬綾香二人給暴露了。
便是在兩人手拉著手,全須全尾的從安檢聯絡站出來,人群之中,谷春芝急速轉身,她走到距離安檢聯絡站不遠的大市場一個偏僻的角落,低聲對角落裡的人說,
「鐵窗賓館鬧事的兩個人,居然被放出來了。」
說這話的時候,谷春芝還是滿臉的不敢置信,她怎麼都想不明白,鐵窗賓館的事情鬧得這麼大,岑以和喬綾香兩個人是怎麼被放出來的。
實際上,這種在賓館房間裡面安置攝像頭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被客人發現了。
以前當然也有鬧到安檢聯絡站去的時候,但安檢找不到證據,抓不到真正安置攝像頭的人是誰,要放的話,只能將報案的人,連同賓館老闆一起放。
但現在胡力一直沒有出來,反倒是那對外形條件看起來非常不錯的男女,手拉著手從安檢聯絡站裡走了出來。
不覺得這中間有什麼問題嗎?
鬧哄哄的市場一隅,站著一個瘦高瘦高的男人,他低垂著頭面目陰沉,雙目就如同老鼠一般,透著一種精光。
聽了谷春芝的話,男人冷笑道:
「這兩個人的來歷好像還不小,要查一查,看看對方是什麼來頭。」
谷春芝不說話,實際上她有種很不好的預感,總覺得這次好像惹到了什麼很了不得的人物。
彷彿知道她心中的擔憂,瘦高男人壓低了聲音說道:
「你怕什麼?那兩個人有來頭,我們也不是什麼沒有根基的小團隊,都來大市場兩年了,什麼時候出了事,還把我們給牽扯出來了的?」
谷春芝抬眼,看向對面的瘦高男人,抿了抿嘴唇,最後還是忍不住問道:
「我們什麼時候才能不做這樣的事了?我總覺得,這次這件事不會再跟以前一樣不了了之,那個金系異能者不好對付。」
她說的是岑以,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