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入住”的自然是我手下的二排了。當然,這裡頭還有羅連長。
“二排長!”羅連長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挪到我旁邊,說道:“戰士們打一仗的呼聲很大,而且我認為也是時候給越鬼子一點教訓了,一來可以讓戰士們煅煉煅煉,二來也可以影響越鬼子工事的程序。怎麼樣?有什麼想法?”
“沒有什麼想法!”我說:“但今晚只怕不行!”
“唔,怎麼說?”
“首先,是我們在外面埋滿了地雷!”我說:“如果我們對周圍地形熟悉了那還好,閉著眼睛都可以把各自埋下的地雷排完,這樣就是進可攻退可守。但這段時間我們都在忙著構築工事,周圍地形變化較大,所以儘管我們有紀錄地雷的位置,但黑夜中難免會出錯。”
“嗯!”羅連長點了點頭:“這一出錯就不只是我軍人員傷亡的問題了,還會給越鬼子提個醒……”
“沒錯!”我有些心煩的往下身抓了抓,接著說道:“其次就是越鬼子不會沒有準備。他們肯定一早就在山頂陣地上佈下了暗哨。我們這一出去不給他們發現那才怪了!”
這時候的我們因為有了坑道工事。所以天sè一入黑就進坑道……於是就出現了敵我之間的陣地轉換:晚上是越鬼子佔領山地陣地,一到早上則因為我們有工事的掩護可以輕鬆的把山頂陣地奪回來。
而越鬼子似乎也預設了這種方式,他們知道我們大量的工事和火力都是對準山頂陣地的,知道他們想守也沒法守,於是到天快亮時就十分自覺的退出了山頂陣地。
只不過……我相信這種情況會隨著越軍斜面上工事完備而發生轉變。原因很簡單,如果越軍也有工事和火力對準山頂陣地,那他們任什麼一定要把山頂陣地讓給我們?
所以從這一點來講,我們也應該給越鬼子的工事程序來點麻煩。我們已經建得差不多了不是?那麼越鬼子的工事程序越慢。工事建得越差,對我們就越有利。
“有道理!”羅連長想了想就贊同道:“那我們還就憋上一晚,等明晚再說!”
“嗯!”我隨口應了聲,下身傳來的一陣奇癢讓我根本就沒有心思再考慮其它的。不過好在這坑道里漆黑一片,所以隨我怎麼抓也沒人看到……
後來我才知道,其實不只是我一個人有這問題,戰士們十有仈jiu都在這黑夜裡抓著而不好意思說呢!
可是不管我怎麼抓,這襠部的sāo癢就是止不住,沒過多久就是又疼又癢,還帶著一陣燥熱。難受起來有時恨不得一把把那玩意抓掉算了……
這是發生什麼事了?我腦袋裡就開始糊思亂想了……難道是得了xing病?最近……我只跟陳依依有過接觸啊……
不,絕不可能!
一是我相信陳依依不是那種人。另一個是陳依依在我身邊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從來都沒見她抓過下身。
但這又是怎麼回事呢?
抓著抓著我就越抓越煩,再加身邊的環境又是一團糟……雖然我們現在住著u型坑道已經比小坑道要好得多了,但依舊是一片cháo溼外加又臭又悶的黑氣,再加上身上到處都是粘呼呼的爛泥……我幾次都想抓著槍出去跟越鬼子拼了算了。
這種想死的心情叫什麼呢?我想就是一個人能夠忍耐的極限。
後來想想,才知道其實這就是處於崩潰的邊緣……話說這長達500公里的邊境並不是我們一個連隊駐守,而是有幾個軍約十萬人做為這第一梯隊,所以還真有不少戰士就因為受不了這種來自身體和心理的壓力做出了傻事。
有開槍自殺的,有衝上陣地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