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
“劍──劍士長,切切不可誤會,我,我只是走迷了路,我這就走,就走──”
“走?!這八卦璇宮是你輕易來得去得的地方嗎?”
“這……”
“好在你天生有一腔可避明珠夏枯草毒的好血,可以給我種草,做我的草箭靶。”
“我,我……歐冶子還想分辨什麼,但沒有出口,他知道自己已經陷進了一個不可自拔的羅網,分辨也是沒有用的。”
“阿冬,你領他到夏枯草園去,向他交代清楚,他該做些什麼。”
一個人應聲便向他走來。
歐冶子掙扎著立起身來。
當他看清這個叫“阿冬”的人時,那一份驚訝,讓他合不攏嘴來。
是他,鱷魚鳥!
溫侯的未流收屍武士,鱷魚鳥,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跟我走吧!”
他的臉上全無表情,這句話也冷得象塊冰,歐冶子忍住胸口的一陣陣隱痛,蹣跚著腳步,跟著他走去。
這種草,夏rì如同枯死般的灰敗,秋風一起,它的生命便復生了。
百rì之內便走完它生命的全程。
然而,只要它活著,它自己的青翠碧綠的象徵著生命的顏sè,同時也象徵著別的生命的死亡。
一棵小小的七片圓葉的明珠夏枯草,能在一尺見方的範圍內放出光華,特別是晚上,其光如一團螢火,但它更能在五尺見方的範圍內散發出劇烈的氣毒。使其它生命無法生存。
推開這道圍牆的門,裡面就是一片的夏枯草園了。
鱷魚鳥在推門之前,拿出兩顆避毒丸塞進鼻中──他沒有給歐冶子避毒丸。歐冶子不需要。
鱷魚鳥推開門去。
大白天依然可覺著園中充盈著蓬蓬然的一片光華。其實那是毒氣分解燒燃而發出的毒光。
園側有一圈寬約六尺左右的馬道,繞著圍牆,把明珠夏枯草圍在中間。園角有一間很小的茅房,和一口六丈見方的水池。
此刻,茅房頂上的煙囪炊煙裊裊,茅草房裡還有一條和歐冶子一樣,不怕草氣毒的生命?
茅草房的門推開。
裡面並不暗。夏枯草園中不缺光明。
一床、一幾、一椅、還有一付鍋灶。
鍋裡的水開著,冒著騰騰的蒸汽。
“官子兵!你的替身來啦。”
被叫做阿冬的鱷魚鳥朝屋裡喊著。
可是屋裡沒有人,他喊誰?
有人!從灶後站起一個人!
天哪,怎麼世界上會有這樣子的人?
那是活的人幹!
那是一個收縮得變了形的人,連骨頭也收縮了。身高不滿三尺,全身的面板都收縮成衫樹皮狀,
又焦又枯又黑!
“看清楚了沒有司徒青衫。十天後的你,就是他!”這是鱷魚鳥走到這兒為止的第一句話,令歐冶子心膽俱裂的一句話。
十天後,我,將變成這麼一個黑醜人幹?
“如果當人靶,那當然會更快些。”
鱷魚鳥說著。好象早一點變chéng rén幹是很幸運的一樣。
歐冶子雙唇龕動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鱷魚鳥忽然湊近他的耳邊,說:
“你真是很幸運的,‘縮骨掌’是家法,劍士長用‘縮骨掌’是把你當作家裡人,要麼為什麼要用家法?”
寒噤!“家裡人”是三個令人寒噤的字眼。
他曾經是歐龍“家裡人”,結果呢?他被廢去武功,成了在江湖上處處被人欺的殘廢。
現在,他又成了這個神秘的太極的“家裡人”,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