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相見。”
老地方……
所謂的老地方,就像是秘密基地一樣,你知我知,別人不知道,兩個人共存了一個秘密,一般當有人和你分享了一個秘密,那就說明,兩個人的關係,有點**不清了。
郝風樓直接喚了幾個 侍衛,旋即翻身上了馬,便朝‘老地方’去了。
這老地方,其實就是當年的。
當年郝風樓就是在這裡發跡,忽悠了李景隆,順便把這廝拉下了水,想到從前的荒唐事,郝風樓不但不覺得羞愧,反而有點兒感慨萬千,當年的自己,只是想著去做好一件事,去得到某一樣東西。可是現在呢,自己的事越來越多,自己得到的東西也越來越多,所以現在滿心要做的,就是不斷的去守護這些東西,得來容易,守時難,有了富貴,為人做事,就不再那樣不顧一切了。
郝風樓不由吁了口氣,踏入裡。
的高朋滿座,熱鬧非凡,有個招待的娼妓似乎覺得郝風樓眼熟,於是便搖著腰肢過來,吃吃笑道:“一見客官便眼熟,怎麼,客官……”她一面說,一面身子一軟,要捱到郝風樓身上。
郝風樓身後的幾個護衛倒是緊張了,一個上前,一把抓住這娼妓的衣襟,直接將他推開,另一個半抽出刀來,側身警戒。
郝風樓不由傻眼了,尼瑪,這都什麼侍衛,這些傢伙,必定是被夫人給買通了的,連嫖x都不讓,跟窯姐兒挨著都不成?
倒是那娼妓打了個趔趄,直接摔了個嘴啃泥,頓時披頭散髮,其他人一見,頓時鬨笑,平時大家來這兒,都是尋開心,憐香惜玉是未必,可是這般對這兒的姑娘動手,卻是頭一遭見到。
那娼妓自是惱怒了,不依不饒,也不起來,只在地上打滾,大叫道:“打死人了打死人了……這是什麼個理,姑娘我做伺候人的,好生伺候著你,你卻來動手,你使了銀子,倒也罷了,沒使銀子……”
這一鬧,整個頓時亂哄哄的。
過不多時,便有個中年的豐腴婦人過來,一見這情景,只道有人是來砸招牌,頓時勃然大怒,不過這,卻是沒有護衛的,以往倒是養了許多看家護院的護衛,不過自從錦衣衛來收平安錢,這護衛就俱都遣散了,反正有個什麼事,請錦衣衛來處置就是,人家也肯為你排憂解難,如此算下來,每月的平安錢,恰好將那養護衛的錢抵消,其實算起來,並沒有虧,不但沒虧,反而賺了,養著吃閒飯的,遠遠不如錦衣衛有用,那錦衣衛,終究讓人更有底氣的多。
所以這婦人底氣十足,插著手大叫:“客官若是來尋開心,咱們,開啟門來歡迎,客官若是不喜歡這香玉姑娘,這裡的姑娘也多的是,儘管客官來挑,可是動手打人,是什麼意思,你瞎了眼,敢來這裡滋事搗亂,今日你若是不賠個百八十兩銀子,卻是休走的。”
郝風樓不由笑了,眾目睽睽之下,自己倒是成了眼中釘,他只得苦笑,從袖裡抽出十兩銀子來,道:“這是十兩銀子,我這下人出手重了,權當是賠罪,至於百八十兩,這卻是嚴重了。”
銀子郝風樓自然是有,可是超過了十兩銀子,這就屬於敲詐勒索的範疇了。
那婦人一見,卻不肯干休,憑著有依仗,便叫道:“嚇,你這是什麼銀子,我在這香玉身上,不知砸了多少銀子,她的身子,可是金子打的,你如今把人打壞了,就十兩銀子,怎麼,你們這是什麼樣子,瞧老身不順眼麼?來喜,來喜,吹哨,吹哨……”
立即有個龜公聽了吩咐,倒也激靈,立即拿起掛在胸前的竹哨,猛地吹起來。
裡的客人、娼婦們俱都咯咯笑著瞧熱鬧,這個道:“王姨正要顯威風呢,前幾日總有人來鬧事,這不來個下馬威,別人不曉得咱們的厲害,這小子算是恰好撞槍口了。”
“且看他們如何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