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感染力,免不了抖露出諸多一起踹狗進茅坑,砸街上店面窗戶之類的事蹟出來,結果作文交上去,得來的卻是一個零蛋,老師批曰:“兩隻臭蟲在一起,自然臭味相投。”
郝風樓突然有一種感覺,自己和徐景明,額……
好吧,不要胡思亂想,郝風樓寫完了信,自是命人送了出去。
他心裡一直都籌謀一個計劃,而這個軍事冒險,必須需要動員許多的力量,自然,這些都屬於機密,決不能透出一絲半點。
甚至於在天策府,知道這個計劃的人也是寥寥幾人罷了。
過了兩日,終於有人來辭行,來人便是沐晟。
沐晟臨走時,心情不算壞,也不知是郝風樓和他說了自己理想的緣故,關乎於這一點,郝風樓素來是曲高和寡,畢竟這世上,絕大多數人所見的,只是眼前的利益罷了。
沐晟與郝風樓寒暄了幾句,最後道:“將軍有吞吐宇內之心,志向高遠,沐某遠不能及,上次那番話,沐某說句實在話,既是感到驚愕,又覺得這是瘋言瘋語,這些話別人說出來,確實是為人所笑,可是自將軍口裡說出來,沐某人思慮了幾宿,卻是覺得未必不可行,將軍異日若有所命,沐某闔族,願為將軍效犬馬之勞。”
郝風樓笑了笑:“志向歸志向,可是眼下卻還是眼下,眼下朝廷在一日,你我都還是賊,奢談這些,確實有些可笑,只望將軍此番去了雲南,提兵入川,能馬到成功。”
沐晟自信滿滿的道:“拿不下川桂,願提頭來見。”
說罷抱拳行了個禮,告辭而去。
果然……每一個人都在為這變局而努力啊,從那朱高邃,再到徐景明,到沐晟,到自己的父親,還有那大明廟堂上的文武百官,諒山的芸芸眾生,每一個人,都在為這場即將而來的大戰,而儘自己的力量。
自己……也不能閒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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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風樓在勉勵自己的時候,而這松江府,卻是歌舞昇平。
松江府乃是郝家的老家,不過郝家闔族,早已遷去了諒山,因而在這裡,幾乎看不到絲毫郝家的痕跡。
雖然在廣東廣西,此前還在打生打死,在四川、湖南、江西、福建一線,朝廷還在厲兵秣馬,一個個緊張兮兮,可是這松江,終究還是平靜的,這兒地處長江口岸,瀕臨大海,生活卻是閒散無比,而現如今,卻有一顆小石,打破了這裡的平靜。
浙江總兵官抵達了這裡,緊接著,兩萬大軍進駐,在華亭拉起了大營,連綿十里,好生氣派,華亭距離松江,自有一些距離,可是那位總兵官大人,頗有幾分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的氣概,把軍馬紮在了百來裡的地方,自個兒,卻躲在松江府城裡享清福。
既是欽命督師,權柄自然是不小的,更何況還是中山王之後,時下人人稱頌的定國公,這倒不是徐景明愛吹牛,實則他還是很低調的,即便是逛窯子,那也是輕裝便服,絕不肯大張旗鼓,把中山王之後五個大字刻在自己的臉上,只是似他這般的人物,隨便一個身份甩出去,也絕對能在京師橫行霸道,更遑論是松江這等‘鄉下’地方。
不得不說,徐景明還是很有眼光的,因為這兒的日子確實很舒適,他住在松江知府安排的一處別館,每日都請諸多伶人來吹拉彈唱,關於這點,他頗有幾分當年周公瑾的風度,不但會‘帶兵’,對這音律,也頗有研究。自然,他更喜歡研究的還是那些勾三搭四的事,每日和幾個美人相伴,胡吃海喝,連續宿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