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士奇卻是苦笑:“不好,很不好,你們二人,可是把人害苦了啊。”
這句話,一語雙關,郝風樓卻朝他一笑,不再說什麼。
楊士奇便昂起頭來,正色道:“陛下有口諭,趙王與海防侯欺君罔上,十惡不赦……”
朱高燧大叫:“本王冤枉。”
楊士奇笑道:“不知殿下有何冤屈?速速陳來,下官好立即回報。”
朱高燧道:“太子要殺我,如何是欺君罔上,如何是十惡不赦。”
楊士奇皺眉:“趙王莫要含血噴人。”
朱高燧大叫:“千真萬確,句句屬實,我冤枉,我比竇娥還冤枉,我要見父皇,我要痛陳冤屈,我也是兒子,我的命就不值錢麼?別人要殺我,為何還是我欺君罔上來著……”
楊士奇皺眉,道:“殿下稍候。”
於是楊士奇飛快去了,過不多時,又去而復返,冷著臉道:“陛下又有口諭,趙王之言,實乃胡說八道,太子仁孝,待兄弟如自家手足,為何殺你,你分明是與郝風樓沆瀣一氣、狼狽為奸,大逆不道。”
朱高燧便大叫:“父皇不辨是非,不聽我陳辯,為何就非要指摘我是胡說八道,兒臣不服……不服……”
郝風樓忍俊不禁,其實一開始,他和朱高燧就已商量好了的,今個兒非要見駕不可,能不能見駕,就看這朱高燧夠不夠胡鬧了。
楊士奇倒是一直心平氣和,淡淡道:“殿下,陛下還有口諭,若是你們二人肯認個錯,這件事,便可輕懲,假若依舊不思悔改,可就怪不得國法無情了。”
朱高燧正色道:“本王只求沉冤得雪,只求父皇明辨是非。”
楊士奇嘆口氣,道:“看來你們是非要鬧到不可開交才好啊,好吧,殿下,海防侯,你們再稍候片刻。”
等到楊士奇這一次去,終於傳來了準信,楊士奇道:“陛下有旨,請罪臣朱高燧、郝風樓,於暖閣覲見。”
郝風樓和朱高燧都鬆了口氣,二人被押著,直接到了暖閣,到了外頭,楊士奇對外頭的武士道:“既是見駕,就鬆綁了吧。”
那武士正待鬆開繩索,卻聽暖閣之內一個聲音嚴厲的道:“不必鬆綁,直接將這兩個十惡不赦的罪臣拉進來。”
聽了吩咐,武士倒也不客氣了,直接扯著二人進去。
郝風樓一進去,便看到朱棣此時陰沉著臉,一副想殺人的樣子,惡狠狠的看著自己和朱高燧,朱高燧倒是紀靈,二話不說,便開始鳴冤訴苦:“父皇,兒臣冤枉啊……兒臣既不容於兄弟,不如死了乾淨……兒臣寧願父皇打殺了自己,也不願……”
郝風樓倒還穩重,道:“微臣郝風樓,見過陛下,吾皇萬歲。”
朱棣冷笑,似是在看著朱高燧的表演,對郝風樓的話,恍若未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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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六章:這下震驚了
朱棣的心情,這時候誰也不能猜測。
只不過眼下郝風樓和朱高燧一下子成了階下囚,倒是讓附近伺候的宮人有點兒意外。
郝風樓且不說了,這趙王殿下雖然素來愛胡鬧,可是他不似漢王和太子,陛下再漢王和太子面前,尚且會擺出幾分嚴父的樣子,好生的‘教訓’幾句,而對趙王,卻向來是放任自流,什麼事都是由著去。、
現如今如此‘遭罪’,卻還是頭一遭,不得不教人心裡嘀咕幾句,今個兒,是怎麼了。
郝風樓的心情,卻是異常的冷靜,他從金陵趕來這兒,為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