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梅玲看到了我後面的陳靜,也顯然看到了陳靜的手和身體的位置,笑了:“我去趕一個飯局,呵呵……那……你們去吧……”
邊說,梅玲邊曖昧地看了我一眼,臉上帶著難以捉摸的笑,搖上了車窗。
綠燈亮了,梅玲乘坐的小轎車疾駛而去,我和陳靜也繼續前行。
好不容易到了江邊的農家菜館,我停住腳踏車:“可到了,下車!”
陳靜戀戀不捨地將手抽出來:“哎呀——真快,還沒感覺到呢,就到了……”
陳靜的話裡充滿了留戀和遺憾。
我沒有說話,將腳踏車放好,和陳靜進了飯館,找了一個安靜的小木屋,木屋內爐火正旺,很暖和。
我們兩人坐在一個小方桌前,面對面坐著。
我去點菜,回來的時候發現陳靜把羽絨服脫了,只穿著一件紅色的羊毛衫。
我必須得承認,陳靜的身材很好,1米65以上的個頭,身體很勻稱,婀娜多姿,胸部很豐滿,特別是穿著羊毛衫之後更加明顯。
我不敢抬眼皮直看,垂下眉毛,坐下:“你不冷了?”
“不冷了,這取暖爐真暖和,”陳靜的臉色白裡透紅,笑嘻嘻地看著我:“不過,這取暖爐再暖和,也沒有你的身體暖和……”
我淡淡一笑:“你這不是胡扯嗎?可能嗎?”
“真的,小江同志,”陳靜大大的眼睛看著我:“這取暖爐啊,只能溫暖我的身體,而你的身體呢,卻能溫暖我的心……”
我又笑了:“文人騷客的小資情調,你啊,就發酸去吧……好了,美女,喝什麼酒?”
“你喝什麼酒?”
“我喝白酒!”
“我也喝白酒,你喝什麼牌子的?”
“二鍋頭!”
“我也一樣,我也喝二鍋頭!”陳靜毫不示弱。
於是,我要了兩個小瓶二鍋頭,北京紅星二鍋頭。
菜很快上來,我們都不喜歡用酒杯,就直接對著瓶口喝白酒。
我和陳靜你一口我一口,邊吃邊喝邊聊,我的身體也很快暖和起來,脫了外套。
119 所謂文人
“江峰,你剛才說我是文人,我得給你糾正一下,”陳靜喝了幾口白酒,臉色紅撲撲的,話也多起來:“其實啊,咱們做記者的,根本就算不上文人,也不配文人這個稱號,真正的文人那是做學問的,搞文學創作的,高風亮節的,咱們算什麼?寫個新聞稿,八股文,沒有任何文學滋潤,高中畢業生都會……還有,這做記者的,幹久了,個個都是混子,混酒場、混官場、混女人場、混權欲場……哪裡像是文人呢?叫咱們文人啊,我真覺得慚愧,覺得辱沒了文人的稱號……”
我點點頭:“陳靜,你做記者時間久了,感觸比我深,你說的我覺得很有道理,或許以後我會體會地更加深刻……”
陳靜笑了:“我們女人,做個記者編輯,安靜清閒,就很滿足了,你們男人,有志向的男人,哪裡有會甘心一輩子做記者編輯的,都是在利用做記者積累社會資源,為自己下一步的進步做跳板……”
“嗯……你說的對,不過,我屬於那種沒有志向的男人,我覺得能做一名黨報記者,已經很光宗耀祖了……”我謹慎地說道。
“哼……你剛參加工作,還很新鮮,才會這麼想,你看看,出來採訪的記者,都是年輕的,老的都哪裡去了?”陳靜看著我:“老的要麼沒混出來回去埋頭做了編輯,要麼就是跳出去混官場去了……等你新鮮勁過去了,我看啊,你的野心比誰都大……”
“你為什麼這麼說?我哪裡有什麼野心,我很知足的哦……”
“行了,你少在我面前裝!我做記者,別的能耐沒練出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