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逕自離開嘛……對!現在的當務之急應該是趕快離開這裡,至少不會連累冷君昊。
“喂!童玉觀,你要去哪裡?”看她心事重重地轉身想離去,冷君昊脫口喚住她。
“還沒想到,也許我回……”
住所兩個字還來不及說出口,已被冷君昊給截去了話尾。
“回哪裡?回楊瀚房間等他,然後跟他□,對不對?”酸溜溜的口吻衝口而出,冷君昊不禁想咬掉自己的舌頭。
唉!他到底是哪根筋不對勁了?明明是關心她的安危,捨不得她就這樣的離去,為什麼說出口的話會如此尖酸刻薄?
“冷君昊,你太過分了!”童玉觀氣得嘴唇發抖,卻想不出更好的罵人詞彙。她原本已刷白的俏顏,霎時又氣得通紅。
“我說錯了嗎?如果你不是要回楊瀚房間,做什麼要吞吞吐吐的?”
是她的支吾其詞,才會引發他那麼大的懷疑;卻不曾細想自己之所以猜疑,全是因為在乎她。
一想到童玉觀那句未說完的話,有可能就是自己猜測的那樣,冷君昊原本理智的頭腦,霎時全失去了冷靜,傷人的話也就不自覺的脫口而出。
“誰說我是要回楊瀚的房間?我回住處睡覺不可以嗎?”說到睡覺,說真的,她還真需要好好的休息呢。
想到和楊瀚周旋了半天,還差一點就被他□,此刻她覺得自己不只全身痠痛,還筋疲力盡呢。
“真的只是想回住處睡覺,就這麼簡單?”冷君昊酸溜溜的語氣充滿了懷疑的意味。
聞言,童玉觀覺得刺耳難忍。
“就是這麼簡單。”
她氣憤的想繞過冷君昊的身軀走出大門,冷不防卻被他攫住手臂。
“我不准你走!”
冷君昊霸氣的口吻中有著關心,而握住童玉觀手臂上的力道緩緩加重,更顯出他的不捨與擔憂。
只可惜,氣頭上的童玉觀什麼也感覺不到。
“我偏要走!”童玉觀高高的揚起下巴,倒不是她向來倨傲,而是抗議冷君昊對她的汙衊。
真是的,冷君昊居然將她想得如此不堪。
她怎麼可能跟楊翰……雖說他精明剽悍,有著一代梟雄的架式,但是那種冷漠且不近人情的特質,不但毫無溫暖可言,更是冷肅得嚇人;跟他做朋友都不可能,更何況是親密愛人?
“玉觀,我是為你好耶!離開我的住處,誰來保護你?”冷君昊的語氣認真,也嚴肅極了。
“為我好?保護我?”童玉觀低吟後,卻忍不住爆出大笑。“哈哈!冷君昊,你有沒有搞錯?你的功夫比我還差耶,真要說保護,也是我保護你,什麼時候輪到你保護我了?”
她的腦海裡自動略過當日將冷君昊過肩摔後,她反而被他拐進他的懷裡坐了半天的景象,反倒清楚的記住,冷君昊被她捶打閃躲的狼狽模樣。
“玉觀,你聽我說,我知道你的拳腳功夫還不錯,可是楊瀚的勢力不容小覷,不是你一個人就能打倒他的。”冷君昊嚴肅的說著。
想到楊瀚處理事情的冷血手法,視人命如同沙泥,連他這個龍幫幫主都不覺一顫。
自從父親冷震天自言年邁,而將自己從唐山來紐約后辛辛苦苦在華裔中打下的龍幫交到他手裡時,冷君昊一直都是戰戰兢兢地以獨到的領導能力,去證明自己的實力。
好不容易花了一年的時間,才統合因父親晚年不管事而顯得有點分裂的龍幫;沒想到在他以為一切已運作正常,且沒什麼大問題時,誰知樂透天堂夜總會卻驚聞藏“毒”而被搞得面目全非。
尤其是逾權的楊瀚。
如果他手上的調查報告沒錯的話,楊瀚不但殺死原龍幫委任在夜總會的總管人員自己篡位,且已脫離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