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雕惱怒非常,猛地拍翅前蹬,一頭闖向了前方一座房舍。
“哄啦啦”的震響。揚齊了大片粉塵,磚房被整個撞垮,其後垮塌聲不絕。竟是一路往村中撞去,片刻功夫,整個小村都被它生生洞穿。
好在此村頗為荒僻,人口不多,只是零星的有些許哭喊。
伴著周伯通的怪叫、怪笑,大雕飛速遠去。
全真七子齊聲驚叫,再顧不得保持“天罡北斗陣”。也不理會歐陽鋒了,“唰唰”地追了上去。
而歐陽鋒方才被阻了一阻,到底是被洪七公攔住了。不由苦笑道:“七兄,我是和風小兄弟打過兩次,但都被他逃走了,你也知道他的功夫如何。他若要想要逃走。有誰能攔得住?”
洪七公嘿嘿笑道:“要說別人吧,我還真不相信,但若說你這個老毒物,我就不得不信了,誰知你使了什麼狠毒的法子?”
歐陽鋒有些心急的說道:“七兄,我侄子被人所害,接到飛鴿傳書之後,我一刻不停。大老遠趕來中原,好不容易才尋到了仇人的蹤跡。如果讓那人跑了……”,森然道:“莫怪我拿你的徒子徒孫洩憤。”
洪七公知道他說得出,就做得到,心下猶豫,捻著鬍子,半晌不語。
柯鎮惡突然冷笑道:“我認得你的聲音,不就是和風蕭蕭那狗賊合夥的騙子麼,如今還敢在老瞎子面前糊弄人?”,頓杖轉了半圈,衝歐陽鋒道:“說吧,這回又裝得是誰?‘西毒’還是‘北丐’?”
洪七公只覺下巴一疼,原來是不小心揪下了自己的鬍子。
歐陽鋒鏗鏘的笑道:“七兄,我要殺了他,你沒意見吧?”
洪七公身形一閃,攔到了柯鎮惡身前,笑道:“不知者無罪。”
歐陽鋒斜眼道:“我殺人還管他有沒有罪?我說他該死,他就該死!”
柯鎮惡喘了幾口粗氣,道:“反正老瞎子已經不想活了,倒要看看你這個騙子殺不殺得了我。”
歐陽鋒哼了一聲,雙掌微抬。
洪七公問道:“你莫不是想殺人滅口?聽他的口氣,分明是見過風小兄弟和你!”
歐陽鋒一愣,哈哈笑道:“好,好,我怎麼沒想到呢,原來這老瞎子還是個人證。”,下巴一抬,衝柯鎮惡道:“你就將當日的情形一五一十的說出來,讓七兄看看,我究竟有沒有殺風蕭蕭!”
柯鎮惡譏諷道:“怎麼,你們兩個騙子窩裡反了?那天不是打得挺熱呼麼?弄假成真了?”
洪七公頗為不解,問道:“這位朋友,你怎麼口口生生說風小兄弟是騙子?他騙你什麼了?”
柯鎮惡反問道:“你又是何人?”
歐陽鋒介面道:“你方才不是說了麼,我裝成‘西毒’,他自然是裝成‘北丐’了,哈哈!”
柯鎮惡將鐵杖一橫,道:“你這騙子,總算是親口承認了,快說,風蕭蕭那狗賊在哪?”
饒是歐陽鋒向來心毒手狠,也被他鬧成了哭笑不得,道:“七兄,讓我殺了他吧!”
洪七公也忍不住呵呵直笑,聞言道:“不成不成,有老叫花在此,容不得你濫殺無辜。”
柯鎮惡道:“莫要故意裝作好心,只看你叫風蕭蕭那狗賊叫得那般親熱,就知道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們膽子不小啊,竟敢冒充五絕中人,就不怕正主找上門來麼?”
歐陽鋒笑道:“七兄你看,是他自己找死,可怪不得我!”
洪七公擺了擺手,向柯鎮惡問道:“風蕭蕭做了什麼?讓你這般記恨他?”
柯鎮惡將鐵杖回指,怒道:“他和這群金狗沆瀣一氣,你說該不該死?”
洪七公微微皺眉,不知該如何解釋。
風蕭蕭當日和他詳細說了“武穆遺書”之事,所以他才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