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了他的肩膀,冷冷道:“我是擔心你不錯。但也沒允許你為所欲為。”
她手中緊了緊,又道:“你……你再敢碰我,我就不光是化瘀血了。”
風蕭蕭苦笑著,都不知該說好了。
邀月咬了咬下唇,面色顯出一絲羞赧,但很快恢復如常。
她的手又溫柔地揉動了起來。
風蕭蕭看著她冷漠高傲的樣子,感受著她弱肉無骨的纖纖素手……這雙手,竟然也是冷冰冰的。
冷冰冰的手,做著熱騰騰的事。這更加激起了風蕭蕭的火熱。
邀月本就是一個絕世美人,擁有絕頂美麗的臉和一雙明亮的眼睛,而且氣質出塵,絕代風華,並且冷漠、無情,令人世人戰慄。
如今卻是他的女人,做著只有他的女人才會做得事,任誰都會膨脹到無以復加的。
風蕭蕭現在就像是一壺燒開的水,蒸汽沸騰。噗噗不休,都快漲得破了。
然後,終於破了……
邀月挺立的嬌軀忽然一抖,頓住了動作。周身泛起了一陣極冷的寒意。
風蕭蕭打著寒顫,彷彿連腦漿都快被凍僵了。
他哆嗦道:“邀月我……我是一個沒忍住……”
邀月的秀目似要噴出火來,卻深吸了幾口氣。移轉了目光,淡淡道:“你是我的男人。我不怪你……”
她從懷中抽出了一方香帕,低著頭。拭著手,動作很輕,很優雅,也很細心。
見到這一幕,風蕭蕭簡直都快醉了,心頭燥熱再起,幾乎不可抑制。
但他的理智卻在告訴他……有危險,很危險,邀月絕不是這種軟綿綿,可以隨意欺負的女人。
邀月的纖手又握了上來,動作依舊溫柔舒適,只是她的嘴角,隱隱帶起了一絲奇怪的笑。
風蕭蕭早在第一刻起,就徹底迷失了進去,根本沒有注意到這絲微笑,不過就算他注意到了,想必也不會在意的。
第二次的時間很久,但也更加綿長舒爽。
第三次,感覺還不錯,這時的風蕭蕭已經覺出了不妥。
第四次,痛苦微起,但更多的卻是恐懼……對邀月的恐懼。
第五次,簡直痛不欲生,他甚至想出言求饒了。
第六次剛一開始,他便再也忍不住的求饒了。
邀月冷漠的聲音中,竟沒有蘊含一絲的情意,道:“忍忍吧!正幫你化瘀血呢!”
風蕭蕭使勁的掙扎著,扭動著,悲愴道:“淤血早就化開了。”
邀月只一個眼神,就止住了他的所有動作,冷笑道:“時候化開,我說了才算。”
然後第七次……
正在痛苦的人,不光是風蕭蕭一個。
山谷還是那個山谷,花海還是那片花海,人還是那個人。
石觀音卻不是從前那個石觀音了。
原來的石觀音,算得上世上武功最高,心腸最冷的女人,也可算是這世上最美的女人。
現在的石觀音,還不如一條狗。
整片的花海嬌豔的開,掩住了她本來掩不住的風姿。
她的傷並不重,起碼不足以致命,但她高傲的心,已徹底碎掉,她的自尊已是殘花,零落成泥碾作塵,再美再豔,也只是從前!
她匍匐在花海之中,一點點的挪著身子。
她素白的衣衫早已破碎殆盡,無盡的春/光裸/露著,嬌嫩的肌膚上面,卻有血痕道道,交錯縱橫,擦傷無數,片片血淋。
這一副情景,竟產生了一種淫/虐之極的美感,足以讓天下間每一個男人都獸/性大發!
一個溫婉的女人走進了花海,她低頭看著石觀音,靜靜的站到了一邊。
石觀音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