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他的話根本就聽不進去。
路朝歌一刀一刀的在黃宏深的身上割著,不時還要給黃宏深止止血,生怕他因為流血過多直接就死了。
當楚軍從那條涼州軍給他們讓開的那條通道透過的時候,他們就看到了這駭人的一幕,路朝歌將黃宏深身上的肉一片片的割下來,任由那些肉掉在地上。
路朝歌割的很慢很慢,每一刀對於黃宏深來說都是一次折磨,十幾萬大軍想完全透過需要很長時間,所以路朝歌根本就不著急,路過的大軍看著路朝歌的刀在黃宏深的身上劃過,一片片肉掉落在地上。
有些歲數稍微小一點的戰兵當場就吐了出來,他們看路朝歌的眼神也變了,剛才帶著五百人就敢去 楚軍大營抓人並不能說明什麼,畢竟他身後有二十幾萬人給他撐腰,大營內的人也不敢真的動他。
可現在不一樣了,他做的這件事太過駭人,在這些將軍和戰兵們的認知中,從來就沒有人做過這件事。
十幾萬人終究還是都從涼州軍讓出的通道離開了大營,每一個經過路朝歌面前的人,都看到了路朝歌那殘忍的手段,當最後一名楚軍戰兵消失在涼州軍的視線裡,路朝歌再也忍不住了。
“嘔!”路朝歌直接吐了出來,他也從來沒幹過這事,他也是強忍著那種噁心想吐的衝動,好歹是挺到了楚軍全部離開。
楊延昭解下腰間的水囊,遞給了路朝歌,又從路朝歌手裡接過那把小刀,直接用這把小刀劃開了黃宏深的咽喉。
路朝歌連著喝了幾大口涼水,這才勉強將想吐的衝動壓了下去。
“趕緊把這收拾收拾。”林哲言已經吐了好幾次了,不過他還是強忍著沒有離開。
幾名路朝歌的親兵衝了過來,可看著那被路朝歌割的不成樣子的屍體,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了。
“直接燒了。”路朝歌開口道。
路朝歌的親兵找來了乾柴,直接將黃宏深的屍體埋上,讓後點燃了乾柴。
這天晚上,整個涼州軍大營內的戰兵們,居然沒有一個人吃晚飯,一想到路朝歌下午時候的那一幕幕,這些人都是一陣的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