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緊了齊燦燦的雙手,笑說。
“你連作業都不趕,比我淡定。”
齊燦燦有些不滿地蹙緊了眉。
“我比你好,我至少提前一天來宴會廳看過。”
沈思勳挑著眉梢,忽地站了起來,直挺挺地立在齊燦燦身前。
“那你也該知道我們今晚就住樓上。”
齊燦燦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乾乾地笑了兩聲。好歹今晚也算他們的新婚之夜,酒店的房間早就佈置妥當了。齊燦燦先前還偷瞄過一眼,佈置得簡直不能再有情趣了。
“我是孕婦。”
“我知道。”
沈思勳眉眼中帶著笑意,手轉而撫上了她鮮豔的紅唇,輕輕地摩挲著,語氣極其曖昧。
“有的時候,不一定只有一種方法。”
齊燦燦不傻,自然明白他話中的意思。她緊咬著唇,臉頰通紅,眸中寫滿了不知所措。如果他們真是夫妻了,有些事情的確是在所難免的。可齊燦燦一直抱著僥倖的心態,從來不敢直視這個問題。沈思勳平常為人還是比較嚴謹的,若是有了牽絆,他定然不會在外面招蜂引蝶。
沈思勳看著齊燦燦糾結的模樣,不由低笑了一聲。
“我開玩笑的,你身上還有傷,等養好了再說。”
隨即沈思勳低頭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與站在數米外的秘書交代了幾句,先行走了出去。說來他也是今晚的主角,自然要與賓客們周旋幾句。相比之下齊燦燦比較輕鬆,禮儀結束後她只要敷衍一下便能休息了。
開場齊燦燦挽著唐景雲的手走向了沈思勳的身前。最為諷刺的是唐紀修竟然是伴郎,且袁聞芮竟然沒與他一同前來,她明明記得伴郎另有其人的。齊燦燦不免有些自嘲地抿了抿唇,這好歹也算是一起走入了婚禮殿堂,只是角色與曾經幻想中有些出入罷了。
在唐紀修莫帶著戲虐的目光注視下,她與沈思勳交換了手中的戒指。司儀特別能說會道,編了一長串連齊燦燦都不知道的小甜蜜。面上大家似乎都信了她與沈思勳是因為相愛而結合的,沈思勳戲份做得特別足,看她的眼神深情款款。若不是他的唇停在了離她臉頰約一毫米的位置,她差點相信沈思勳也許是真的挺喜歡她。齊燦燦不由感嘆,沈思勳不去做演員簡直可惜了。
該走的過場還是得走,不少賓客帶著祝福圍上了他們,手中握著酒杯。齊燦燦是孕婦,她的酒事先被換成了同色的飲料。
“齊小姐,恭喜你。”
人群中擠進了一個明豔動人的女人,她一身白色的紗裙拖至腳踝,朝著齊燦燦勾嘴一笑。
“這杯,我敬你。”
她信步走向了齊燦燦,齊燦燦不由目光一緊,這張臉。她好像在哪裡見過,可一時卻想不起來了。
“多謝。”
齊燦燦剛想喝下杯中的飲料,女人卻是抬手一攔,從酒塔中拿了一杯紅酒,用身子擋住了眾人的視線。從指甲的縫隙中輕輕彈出了些許白色的粉末。隨即極為自然低遞至齊燦燦的身前。
齊燦燦正在猶豫,沈思勳卻擋在了她的前面。
“她不能喝酒。”
女人眸中帶著挑釁,反問。
“沈公子原是不想給我面子。”
她似乎與沈思勳認識,不知是不是齊燦燦的錯覺,她總覺著這女人的目光很奇怪,雖然掩飾得極好。可還是隱約能看出眸中的悲涼。
齊燦燦尋思著只淺嘗一口應該沒事,總不能一直僵持著。她站了也挺久,畢竟挺著肚子,這會兒確實有些累了。自從懷孕以後,她時常腰痠背疼。
齊燦燦接過了女人手中的酒,喝了一小口。沈思勳也沒再阻攔,背對著齊燦燦,身子微微一僵。
看著齊燦燦喝了酒,女人終於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