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叫我是他舅老爺呢?”北澤真人臉上滿是得意:“他母親是我親眼看著長大的,我疼愛其母親,勝過自己的子女,所以即便是老夫再過分,那小子也只能受著。”
“您老人家說的那都是幾百年前老黃曆了!”掌教真人一陣無語:“您忘了,您已經與那一支斷絕了聯絡?”
“罷了!罷了!你且退去,莫要在這裡擾亂老夫心神,三人之後決戰,老夫非要逼迫張百仁做出選擇不可!這逆子若敢不從,老夫定要叫其好看!”北澤真人眼中滿是不屑。
“三叔,您也在呢,還請您為我做主,今日張百仁那小輩如此辱我,叫我有何臉面對天下群雄?”就在此時,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今日在群雄面前被張百仁呵斥的老道士走了進來。
“二叔,您就別鬧了,百仁訓斥你,還不是因為你多事?這裡是白雲道觀,大都督出手,代表的是白雲道觀意志,您老人家今日未免有些不知好歹,叫天下群雄看我南天師道的笑話。”掌教真人無奈道。
“啪!”
一個耳光落下,打的掌教真人身子踉蹌,差點栽倒在地。
“混賬,你說誰不知好歹?”那道人二話不說,直接一個巴掌便甩了過去。
“懷英,你這脾氣太火爆,性子也不知收斂一些,這小子雖然話不中聽,但好歹也是我天師道掌教,你這般做卻是打了我北天師道的臉面,說出去會被人笑話的。”北澤真人不滿道。
“這小子還真以為當了掌教,便可目中無人?我是你叔叔,也是你能說教的!”懷英老道指著掌教真人鼻子喝罵。
掌教真人面色漲紅,身子哆嗦,顫抖著手掌,卻遲遲不敢開口,只是一雙眼睛委屈的看向北澤真人。
“罷了,你暫且先退下吧,我與你叔叔有些事要交代!”北澤真人擺擺手。
掌教真人聞言退去,心中卻越來越沒底!那股子怒火也不知向哪裡發洩。
“我說懷英,你也是將近百歲的老人了,怎麼性子還這般火爆?若叫懷傑知道你打了他兒子,只怕和你沒完!”北澤真人勸了一聲。
“這小子大權在握,越加不將我等老人看在眼中了,真是不知所謂,蹬鼻子上臉!”懷英真人不滿的道:“老祖,你要為我做主,張百仁那小畜生膽敢當眾喝罵我,自打出生以來,小侄還從未受過這等侮辱。”
“你莫要著急,待到決戰之日,我會當著天下群雄的面,盡數為你全部討回來!”北澤真人聽了懷英真人的話,眼中閃爍出一抹寒光。
金頂觀別院
張斐與三位老祖坐在一處,此時張斐面色鐵青,坐在那裡一言不發。
“好了,莫要生氣了!百仁不是一般人,他是我張家的種,他能有這般本事,我等只會替其高興!百義若有其一半本事,哪怕是整日裡叫我等三跪九叩,我等也認了!”夕陽老祖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對於有本事的人,我等總是應該寬容。”
說到這裡,正陽老祖接話:“不管怎麼說,百仁承認亦或者不承認,他體內都流淌著我張家血脈,如今我等還需找個機會,叫其將血脈傳承下去,壯大我張氏家族!”
“不可!”朝陽老祖搖搖頭:“你們兩個莫要胡來,免得壞了百仁道業!百義反正也已經破身,叫其繁衍我張家血脈便可。百仁是有大本事、大造化的人,不可因紅塵而誤了道途。”
“不管怎麼說,百義都是其親兄弟,日後張氏家族繁衍受到阻礙,難道他會坐視不理,任憑張家血脈滅絕不成?”朝陽老祖站起身,看著遠處的風花雪月:“我金頂觀式微,理應出現百仁這般可以壯大宗廟的人物,強勢一些在這亂世也並非沒有好處。”
聽了朝陽老祖的話,張斐苦笑不語,這虧只能白吃。不過今日張百仁那一瞪眼,確實很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