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能做的,最多是把倭寇逼回去,時間是三個月。
至於要全殲倭寇的主力水師,最少也需要三年的時間,而且要徵集全國的能工巧匠,日夜趕工,造出大量的戰艦,以補充東海水師的損失。
三年的時間,恐怕太久了,那也是以後的事情,三個月把倭寇逼退,這個回答還算讓司徒步雄滿意。
“何愛卿,你且,如何逼退炎日帝國的主力水師?”
靠,這可是老子的秘密武器,說出來就不靈了。
何小羽從容道:“皇上,這戰場瞬息萬變,戰機稍縱即逝,誰也說不準,臣無法給予確定的答覆,臣以人頭擔保,三個月之後,倭寇必退出東平!”
這個回答,等於是沒有回答,司徒雄、北公公都皺起了眉頭。1
不過他說的也是事實,戰場瞬息萬變,誰也說不準,比起先前的幾個回答,都比較中肯,至少很誠實很實際。
前面的幾個,都說出不少種擊敗倭寇水師主力艦隊的辦法,問題是人家有這麼傻嗎?
路亢可是經過成百上千次血與火的考驗,靠著顯赫的軍功,才爬上東海水師都督的位子,而且東海水師是國內最精銳的主力水師,卻慘敗於倭寇,可見倭寇當中也有能人。
不過何小羽沒有回答如何逼退倭寇的水師艦隊,僅是以人頭擔保,這個就讓人猶豫不決了。
司徒雄在低頭沉思,半晌沒有吱聲,北公公朝何小羽呶呶嘴,示意他先
退下。
何小羽躬身告退,在小太監的引領下出宮。
該說的都說了,皇上心思如何,只有天知道了,如果爭取不了東海水師都督一職,只有等以後再慢慢弄自已的大中華艦隊,嘿嘿。
第二天一早,何小羽到鸞衛營轉了一圈,例行公事般的說了幾句鼓勵的話,然後開溜,直奔康王府。
鸞衛營有典敬負責,根本無須他操心。
太子司徒雲雷的傷早就全愈,皇上卻隻字不提成婚一事,何小羽試探性的問過北公公,這事,連北公公也無法揣測,這讓何小羽非常納悶。
這些天來,他對孝珠郡主的思念越來越強烈,眼睜睜的看著佳人日漸消瘦憔悴,心裡頭如刀絞一般難受。
今日,他不顧別人說閒話,直奔康王爺,求見孝珠郡主,藉口嘛,就是作了幾新詩,請孝珠郡主評定評定。
他早已是王府的熟客,康王爺上朝面聖,守門的家將非常客氣的把他請進大廳,然後稟報郡主。
不想斐若瑄也適時來到,對他直翻白眼兒,滿臉幽怨表情——你呀,你可以不顧別人的閒言碎語,但也要替孝珠郡主想一想呀。
有侍女在一邊敬茶侍候,何小羽不便說話,只是指了指自已的心窩,露出一副很痛苦的表情。
斐若瑄狠瞪了他一眼,隨即幽幽嘆息一聲。1
她又怎會不知孝珠這些日子來茶飯不思,人已憔悴不堪,長此下去,就算不瘦死,只怕也會鬱鬱而終。
唉,蒼天可真是會捉弄人……
侍女在前邊領路,帶著兩人來到大廳,便識趣的退出去。
何小羽如果單獨會見孝珠郡主,次數一多,必引人懷疑,招來閒言碎語,有斐若瑄相陪,問題就不一樣了。
斐若瑄又何償不知道自已是在拼命的替二人打掩護?
孝珠郡主日漸消瘦的面頰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憔悴如即將枯萎的黃花,令人心痛無比。
兩人默默對視,無聲的交流著心中的千言萬語。
孝珠郡主秀目一紅,淚珠滑落面頰。
何小羽看得心痛不已,不顧斐若瑄在場,上前一步,把孝珠緊緊擁入懷中。
孝珠的兩條手臂緊緊的環住他的腰,依在他懷裡,低聲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