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他端起槍,朝後狠勁砸去,可是下一刻他脖子一涼,一聲彷彿皮革被割裂的聲音響起,是那麼清澈,接著只覺得脖子上像自來水噴……射一般,噴出一股灼熱帶著濃烈腥味的液體,他知道那是他的血液。
“泊泊··”
刁兵放開這個毒販,毒販握住脖子往前掙扎著走了幾步,口中發出嗬嗬的聲音,最後倒地,掙扎幾下,沒了動靜。
“這是為了我逝去的戰友!”刁兵喃喃道。
接著,刁兵再次潛向一個朝著對面開槍的毒販,毒販雙眼緊閉,但是手中的槍卻不停,對面只要一傳出槍響,他就會舉槍還擊,由於他所在位置的特殊,是狙擊盲區,五步蛇和葡萄樹蛇二人都沒有辦法狙到他,只能不時一狙擊在他附近,嚇他不能持續還擊。
“咔!”
突然這名毒販槍裡發出一聲異常的聲音,正在潛行的刁兵雙眼一亮,沒子彈了。
當這個毒販正卸下彈匣,準備填子彈時,刁兵猛地撲了上去。
五步蛇停止了狙擊,緊張地透過狙擊瞄準鏡看著這一場廝殺。
刁兵撲倒這個毒販,兩人滾落兩圈,毒販的槍掉了,刁兵的護目鏡也掉了,幸好這會煙霧淡了。
刁兵微張雙眼,盯著對方同樣微張雙眼的毒販,一絲寒光綻現。
“啊!”
這名毒販低吼著向刁兵衝了過來,見狀刁兵反手抓著刀子,身子不動,只是繃緊,死死盯著手裡揮著刀子衝過來的毒販。
“啊!”
毒販一刀刁鑽地刺向刁兵咽喉,見狀,刁兵雙眼瞳孔一縮 ,身子快速移動,一個側轉,躲過對方的刀,然後反手一刀插在毒販的後脖子上。
“噗···”
毒販脖子上鮮血飈射,捂著脖子,雙眼不甘的晃了幾步,倒地沒了聲息。
刁兵喘息了幾聲,眯著眼,又撲向下一個目標。
另一邊,澳洲老虎推到一個已經被他扭斷脖子的毒販,雙眼寒光閃爍的又撲向下一個。
一時間,毒販一個個被獵殺,煙霧漸漸消散,慘烈的畫面漸漸展開!
“別殺我,我投降!”一個毒販恢復視力後看到一地的同伴,不由驚恐地喊道,同時雙手抱頭跪在地上,渾身顫抖。
“我投降!!”又一個毒販帶著哭腔喊道。
刁兵五人渾身鮮血地看著跪在地上的四名毒販,忍住沒有繼續,因為他們是軍人,繳械不殺,必須遵守規定。
“拷起來!!”
刁兵沉聲道,綠瘦蛇和趕過來的草蛇隊員以及飛蛇隊員開始控制四名毒販。
一分鐘後,飛蛇跪在四具屍體前,痛哭,雙拳砸地,慘嚎,哪怕手上的皮肉都被蹭掉了,鮮血橫流。
其他飛蛇隊員一邊幫犧牲的四名戰友整理軍裝,擦拭面龐,痛哭,眼淚這一刻成了沉重的悲哀。
刁兵等人一個個臉色悲痛地站在四具屍體面前,脫帽,默哀,草蛇等人也是如此。
四具戰士的遺體擺放在擔架上後,刁兵紅著雙眼拉開飛蛇,緊緊地抱著他,眼淚滴落。
“嗚嗚····”
“啊···”
飛蛇痛號掙扎,最後抱緊刁兵痛號,一個堂堂七尺男兒這一刻痛哭難忍。
其他人一個個抱著飛蛇的隊員,眼中淚水肆意流淌。
眼淚並不代表懦弱,眼淚並不代表軟弱!
誰說軍人只流血不流淚,軍人的淚是沉重的,是光榮的,是為犧牲的戰友流的。
抬著四具戰士遺體,三個特種小隊悲痛地離開,地上留的只是一片毒販散亂的屍體····
(向所有的烈士敬禮,我不是軍人,但我心中住著軍人,我以軍人為豪,真誠感謝你們的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