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黑曼巴走之前已經對我們下令了!”
聞言,眼鏡蛇雙眼一眯,一道寒意綻放。
見狀,五步蛇臉色一變,緊接著說道:“眼鏡蛇,我們是死神黑曼巴小隊,直屬上司是蝮蛇,請你理解!”
聞言,眼鏡蛇差點沒氣炸肺,臉色冷冷地問道:“還真是教會徒弟餓死師傅,黑曼巴給你們下的什麼命令?”
聞言,五步蛇臉色嚴肅,雙眼流露悲壯,聲音哽咽道:“黑曼巴下令——讓我們帶著澳洲老虎和綠瘦蛇,帶他們到邊境,他們還要最後和我們並肩作戰一次,要他們看著,兇手的腦袋上必須是我中國戰士射出的子彈,讓他們看著,兄弟們為他們兩個報仇,讓他們最後一次與我們在戰場上——戰鬥!”
五步蛇說著,雙眼噙淚,渾身顫抖,使勁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聞言,烙鐵頭其他人同樣都不吭聲,噙著眼淚,背上澳洲老虎和綠瘦蛇,態度不言而喻。
眼鏡蛇愣愣地聽著,看著被背起的澳洲老虎和綠瘦蛇,他心裡翻江倒海,眼淚滴落,多少年,他這個被譽為硬漢的特種兵,終於再次流淚了,那是為這戰友情流的,那是為中國的戰士流的。
土蛇幾人側過頭,使勁擦拭著眼睛,可是越擦淚水越多,那是屬於男人的淚水,那是屬於戰士的淚水。
“呼···”
眼鏡蛇長處一口氣,大聲道:“帶著我們的戰友,我們一起戰鬥!”
說罷,眼鏡蛇等人將揹著澳洲老虎和綠瘦蛇幾人成三層掩護,向邊境方向趕去。
“砰!”
“砰!”
刁兵在那道身影后面緊緊追著不放,不時找機會來一槍,可是由於奔跑太過不穩,加上對方故意趨避,再加上夜色,根本打不中。
兩人不時開槍,一追一趕幾乎跑了五公里路程。
“咔咔···”
兩人狙擊槍先後打光子彈,於是兩人扔掉狙擊槍,然後掏出手槍。
“砰砰···”
“梆梆···”
兩人相距一百多米,躲在樹後,不時開槍朝對方射擊。
“有種別跑啊!f…uck! on!”刁兵雙眼通紅地怒吼,胸膛因為劇烈運動而大幅度起伏。
對面沉默!
“狗娘樣的砸碎,來我們中國鬧事,找死!!”刁兵再次怒吼。
“砰!”
“砰!”
“放我離去,我不殺你!”對面突然傳來一陣彆扭的漢語。
聞言,刁兵怒極反笑:“放你離去?做夢吧你!你要是能殺我,儘管來,別像孫子一樣逃!”刁兵怒吼道。
“混蛋!”
對面傳來一聲氣急敗壞地罵聲,然後一陣動靜響動。
聞言,刁兵臉色一狠,衝出去,追向那個正逃離的身影。
另一邊,好巧不巧,那支由一名彪悍婦女領隊的毒販小隊和眼鏡蛇小隊撞上了。
“砰砰砰砰····”
激烈的交戰開始,眼鏡蛇小隊這邊,除了受傷嚴重點的鉤盲蛇照顧澳洲老虎和綠瘦蛇外,其他人像是打了雞血一般,瘋狂突擊。
戰鬥持續了五分鐘,毒販小隊剩餘七八人,狼狽的邊還擊邊逃。
眼鏡蛇小隊這邊,成梯次三角尖刀形隊形,將揹著澳洲老虎和綠瘦蛇的烙鐵頭幾人護在隊形中間,全速追擊剩餘的七名毒販。
距離邊境線五百米處,h國特警們、軍隊們守在幾個必經之處,而中國的邊境守衛軍隊也守衛在這幾個必經之處,一個個嚴陣以待。
天色已經灰濛濛地發亮,h國的特警、軍隊們焦急地等待著,絲毫不見毒販來撞網。
這時,幾乎邊境兩邊的守衛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