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剛這般開心了。
其中一身穿深紫色錦緞蟒袍之人頗為失望道:“驥兄,你這辦法根本不管用,本殿下仍是未見佳人容顏啊。”
南宮驥妖孽般的容顏,惑然一笑,“二殿下莫急,下官也未想到她身邊的丫鬟會有如此武藝。
還有後招,咱們只需耐心等待。”
果然南宮驥話音剛落,剛剛要重新啟程的馬車前,突然有一名圍觀的中年婦女昏倒在車前,攔住了納蘭冰的去路。
“哎呀,有人昏到了!”
“娘,娘,娘,你怎麼了!娘……”
“咦?這是忠勇侯府的馬車,是馬車撞了人了嗎?”
“不知道,剛剛沒大看清,好像是啊。”
“忠勇侯府的馬車撞到人,便準備不顧而去嗎?”
“這麼沒有人性啊?”
“娘,娘,救救我娘,請救救我娘……”
一時間車外議論紛紛,那些原本沒有看清情況的百姓,在有心人士的煽動下,居然都認為納蘭冰的馬車撞到了那位中年婦女。
納蘭冰聽著車外的議論,問道:“怎麼回事?”
清雅拿著銀針進了馬車,“主子,這是在馬屁股上找到的。有位中年女人突然昏倒在車前,不知為何那些人卻以為是咱們的馬車撞到的。”
納蘭冰接過銀針,冷冷一笑,“竹靜,跟了我這麼久了,醫術也能學到幾分,去看看那位婦人。”
竹靜微微含身,“是!”
竹靜自馬車中出來之時,周圍百姓的情緒已有些激動,便是納蘭剛也被吵的自轎中而出,此事若是解決不好,將有損於忠勇侯府與納蘭冰的名聲,在她與上官慕白議親的關鍵時刻,這種撞人後不顧而去的行徑,於她德行有虧,將會被世人所不恥,一個被世人所不恥的官家小姐,怎麼可能入得了榮國公府的家門呢,所以此事,必定要善了。
竹靜清了清嗓,“我家小姐慈悲,見這位大嬸突然昏厥堪是可憐,特命奴婢前來為其醫病,各位請讓一讓,在下是位醫女,請各位讓一讓。”
圍觀之人聽了竹靜的話,紛紛退後。
竹靜走到那位大嬸身邊,此時,一小男孩哭倒在大嬸身邊,口中不停的喊著,“救救我娘,救救我娘!”
“小弟弟,讓姐姐來你娘把把脈。”竹靜邊說邊為那位大嬸診脈。
那小男孩退到竹靜身後,竹靜細細為那大嬸診脈,就在她奇怪大嬸的脈相併無大礙為何會突然昏倒之時,那位大嬸突然睜開眼睛,猛在拉住了她,隨後她便感覺到背後有劍風掃光。
坐在駕車位上的清涼也發現了不對勁,想要出手卻已來不及,只見那小男孩手中持著匕首猛的自竹靜背後捅去,清涼大叫,“竹靜,小心!”
車內的納蘭冰聽到清涼的叫聲,忙向車外看去,手中銀針瞬間出手,不過她緊皺著眉頭,以這樣的距離,她的銀針還未射到男孩的手上,他的匕首便會先一步刺中竹表,她已經失去方嬤嬤與竹文,難道還要再失去竹靜嗎?
就在她緊抓著車窗,五內懼焚之際,一突如其來的石子猛的打掉了男孩手中的刀,清涼見機一個飛身飛到竹靜旁一腳踢開那名婦人,迅速將她擒拿。
而清舟突然從天而降,制住了那名小男孩。
竹靜自鬼門關走過一遭後,整個人虛脫地癱坐在地上,渾身真冒冷汗,剛剛是她太過大意了。
周圍之人被眼前突如其來的一切弄得不知所措。
清舟優雅一笑,雙手抱拳,“這一男一女並不是什麼善良百姓,而是官府通緝已久的江洋大盜。”他邊說邊將男孩的人皮面具撕下,眾人譁然,這哪裡是位八、九歲的孩子,分明是一個三十幾歲的男人。
“縮骨功果然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