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邀請我參加選美比賽一剛。”
“這,好事啊。”範熙說:“你去嗎?”
“當然不去,”鬱盼望說:“我看了比賽的流程,裡面居然還有穿比基尼上臺展示的環節。就是那種側邊只有一條帶子的……好惡心……光是看到這個就覺得受到了侮辱。”
是啊,連睡衣都這麼保守的她……自己身為未婚夫,好像還從來沒有看到過她的腿。
“這……我覺得這才叫真正意義的物化女性。”範熙思考了一下,評價道。
“同意。”鬱盼望說:“你知道的,我向來反對女權主義,但是這些故意強迫女性暴露,消費女性身體來博取男性眼球的行為,我是真的很想打拳。”
“是的,”範熙謹慎地附和道:“包括很多遊戲啊,什麼的,故意減少女性角色的布料,我以前很喜歡……畢竟那時候我是宅男,後來,經過你的教育,我才認識到這是不對的。一些女權主義者會抨擊這種行為,給遊戲廠商施加壓力,然後就會加布料,以前我覺得純屬有病,現在我挺贊成的……怎麼了,你幹嘛這麼看著我?”
範熙覺得很緊張,自己已經在順著她說了,莫非這一題,還是做錯了?
“孺子可教。”少女勾住範熙的脖子,一個仰臥起坐,在他的唇上啄了一下。
範熙放下心來,這說明“回答正確,滿分。”
要讓自己的三觀始終和這位大小姐保持一致,不比處理公司那些繁雜的事務輕鬆。
範熙想到了上週跟老許的喝酒閒聊,貌似,老許當年也經歷過類似的過程……
……
……
電影快結束的時候,鬱盼望跟範熙說了補習的事兒。
“給周嵩補英語?好啊,你多幫幫他。”
“好,我還擔心你會不開心呢。”
“我為什麼要不開心?”範熙莫名其妙地說。
“沒,沒事。”
……
……
電影看完了,鬱盼望坐起身來,伸了一個懶腰。
“感覺有點奇怪。”範熙說。
“怎麼了?”
“自從我搬進來以後,這還是我們倆第一次獨處吧?其他人都不在。”
少女笑道:“樓上還有兩個保鏢呢?”
“對哦。”
“不過你倒是提醒我了,”鬱盼望的雙腿垂了下來,光潔的腳掌在地板上摩挲,尋找著她的粉紅小兔拖鞋:“難得爸媽不在……我們可以做點平時不方便做的事情。”
“這……”範熙為難地說:“你爸媽臨走的時候,特意囑咐過我,不能……”
“哎呀,你不說誰知道,你跟我才是一邊的吧?”少女故意板起臉。
“那……那當然了。”
“我都已經快十六歲了,是我媽太古板了……”
“樓上的那兩個保鏢不會告密吧?”
“他們才不會呢。”
“你想好了?確定嗎?”
“想好了啊,確定啊,多大點事啊搞得那麼嚴肅。”少女撇了撇嘴。
“那……好吧,大小……小小羊。”範熙下定了決心:“我陪你。”
“去我房間還是你房間?”鬱盼望高興地抱住了範熙的胳膊。
“……都不好啦,我搬進來之前,你父母就立過規矩,正式完婚前,咱倆誰也不可以進對方的房間。”
“哎呀,總不能在客廳沙發上吧,多不舒服。”
“沒事,可以的。”範熙站起身來:“我去給你拿過來?”
“嗯。”鬱盼望在沙發上盤起腿,撫摸著自己的長髮。
範熙大步走進自己的臥室,將那臺內星人遊戲本端了出來,放在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