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範熙嘻嘻笑道:“看小盼望的意思。”
“我又不是你們大學城的學生。”鬱盼望哼了一聲。
和來時一樣,袁月苓和鬱盼望坐在一起,母女倆一路說著悄悄話。
“哥哥啊,挺好的,”鬱盼望輕聲回答道,看了一眼範熙,又換成了心聲交流:“和他在一起挺好的,可靠、安心、舒服,我從小都是一個人,現在哥哥搬進來以後,感覺自己真的多了一個特別好的哥哥,我挺開心的。”
“哎呀,哥哥哥哥的,”袁月苓在心裡說:“是問你作為未婚夫來說感覺怎麼樣?”
“不知道,沒啥感覺。”鬱盼望疑惑地回答道:“能有什麼感覺?你和周嵩有什麼感覺?”
“哎呀,你這,這我要怎麼跟你解釋呢?”袁月苓有點不好意思:“算了,你還小,等你成年再告訴你。”
“放肆!你這樣和長輩講話嗎?”
“母后息怒啊!”
其實鬱盼望並不是完全不懂袁月苓在說什麼。
只是,這話沒法跟她說。
那天,在沙川會議結束後,袁月苓報復性地熱吻了周嵩。
她沒有想到,這給鬱盼望提供了一個現場對照組。
與周嵩的kiss確實是有一種說不上來的異樣感覺。
這種感覺,黃思佳給過她,範熙沒能給她。
“應該是他倆比較熟練的緣故吧。”鬱盼望有些臉紅心跳。
這麼想著,鬱盼望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眼周嵩,周嵩正在跟誰打著電話。
明明初見面時覺得平平無奇,現在在月光的照耀下,明暗分明,瞅著竟然有點小帥。
鬱盼望的心臟漏跳了一拍,慌忙轉過頭去。
“堅叔,這開了多少公里了啊,怎麼還沒下高架?”鬱盼望裝作不經意的樣子問道。
“邪了門了,”堅叔看了一眼車內後視鏡:“按照導航,已經過了十多公里了,還沒有看到下高架的出口。”
袁月苓有些不安,她看到路上除了自己所在的這輛車以外,再沒有其它車輛。
鬱盼望卻沒有注意到這些,只是繼續和袁月苓交流著兒女情長的話題:“其實,那天如果不是因為你,任憑哥哥說出花來,我可能都不會從那個監牢自己走出去,跟他和好。”
“我其實也沒說什麼,”袁月苓有些心不在焉:“只是告訴你,我不希望我的代母成為從前的我,那種討厭的樣子……”
“言語的作用很有限,”鬱盼望點點頭說:“多虧了共生,讓我能在心裡捕捉到你的那種情緒,一下子醒悟了過來……”
……
……
……
“意呆利人?吉普賽女巫?”周嵩專注著和杜鵬飛通著電話:“我知道了。”
“……”
“月神的女兒?聽起來像是對基督的拙劣模仿。”
“……”
“難怪在世界各國的月神神話中,我們都沒有找到她。”
“……”
“是這樣的,我明白了。謝謝你。”
……
……
“鬱盼望,來一個!鬱盼望,來一個!鬱盼望,來一個!……”
周圍忽然吵鬧起來,周嵩皺了皺眉頭:“我先掛了,等到家再和你聯絡。嗯好,拜拜。”
周嵩放下電話,把頭從座位裡伸出來:“怎麼了?”
“我們讓盼望妹妹唱首歌!”何思蓉興奮地回答道:“周嵩,你能幫她伴奏嗎?”
周嵩點點頭,從別人手中接過吉他。
“那,我就給大家唱一首通俗歌曲吧。”鬱盼望站起身,看了一眼周嵩,報出了歌名。
眾人又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