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你就承認了?”鬱盼望瞪大了眼睛。
這孩子今天換了一種風格,頭戴小圓帽,身穿英倫風的過膝小圓裙,深灰色的絲襪配帶跟的小皮鞋。周嵩與她面對面坐在高階西餐廳內,渾身不自在。
因為受夠了街邊麻辣燙和學校大食堂的煙熏火燎,今天鬱盼望說什麼也要自己選見面的地方。
周嵩正煞有介事地用餐叉叉起了一些麵條,抵著勺子內部旋轉,試圖讓麵條纏繞在餐叉上。
“服務員,請給這位先生拿雙筷子。”鬱盼望翻了翻眼皮,忍俊不禁。
周嵩若無其事地把刀叉放在一邊:“昨天你不是一見到月苓,就和我說,她周邊好像有不乾淨的東西嗎?”
“我說過,你還笑我神叨叨。”鬱盼望面無表情道。
“所以我和月苓說,你好像會一點法術,我們今天約,是為了解決她身上的奇怪現象。”
“倒也不算謊言。”鬱盼望皺起了眉頭:“但是,首先,我不是女巫——”
“啊,對對對。您是獵魔人,驅魔師。”周嵩趕緊說。
“我也不是。”鬱盼望道:“其次,原來你知道她身上發生了什麼事。”
意識到自己失言,周嵩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說吧。”鬱盼望換了個坐姿。
“我跟你說呀。”周嵩顧左右而言他:“我那個室友,胖哥,你還記得吧”
“沒什麼印象。”
“就是來找我拿鑰匙的,高高胖……呃,壯壯的,你不記得了?”
“我現在記得了。”
“你覺得他人怎麼樣?”
“沒正事的話你吃好就請回吧,我結賬。”撲克臉的少女聲音不大,卻自帶威嚴。
“不是……”周嵩為難道:“月苓和我反覆強調,千萬不能給別人知道。”
“病人如果對醫生隱藏症狀,醫生也是很為難的,建議你打電話和她商量一下。”
“那你別告訴唐小潔或者別人啊。”
鬱盼望點點頭:“我會進行告解級別的保密。”
雖然不知道告解級別到底是什麼級別,周嵩還是把他所知道的共生現象都告訴了鬱盼望。
鬱盼望緊鎖著眉頭:“昨天的實驗結果怎麼樣?”
周嵩拿出兩個保溫杯:“普通水泡的枸杞喝了大半,祝福的水泡的紅糖一口沒動。”
鬱盼望以食指敲擊著自己的太陽穴:“你昨天是說,她平時慣喝紅糖水吧。”
“是的。這說明什麼問題?”周嵩明知故問。
“對神聖事物的下意識逃避,是附魔者的幾個常見症狀之一。”
周嵩擰開那杯紅糖水,試探性地喝了一口:“沒啥感覺啊……就是有點鹹。”
“這就是奇怪的地方,作為共生另一方的你,看起來與正常人一樣。”鬱盼望用手支稜住頭,吮吸著剩下的檸檬水。
周嵩一時不知道說什麼。此時並不是飯點,餐廳裡的人不是很多,薩克斯的吹奏聲很動聽,鬱盼望黑得像2b鉛筆一樣的齊劉海直髮很好看……
“喜歡的話。”鬱盼望捋了捋自己的長髮:“回去讓你女朋友留出來給你看。”
“啊這……她應該不會鳥我。”周嵩訕笑道。
“只要你還是她的男人,她就應該服從。ulieresvirissuissubditaest,sicutdoo”鬱盼望冷冷地站起來:“吃完就走吧。”
“刀什麼米諾?”周嵩站起身來,一路小跑去前臺搶著結賬,看到賬單上的數字,臉都綠了。等到期期艾艾迴到座位上,服務員已經在把一張黑卡和列印小票雙手遞給鬱盼望了。
周嵩拘謹地跟著少女朝餐廳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