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來這回事一樣。
“你的步話機能向外聯絡嗎?”杜鵬飛問。
“也……沒有回應。”陳警官面露尷尬。
“那你能一個人破案?”杜鵬飛又問。
“看目前這個架勢……有點難。”陳警官託著下巴。
“不管怎麼樣,先報警,電話不通就走著去!陳警官,保護現場就是你的事了。”
杜鵬飛的話得到了在場所有人的一致認同。
“你們這些人都有嫌疑,誰也不能私自離開。”陳警官嚴肅地宣佈。
“那你就跟著咱們大夥一起走。”杜鵬飛斬釘截鐵。
眾人準備離開時,周嵩成了一個麻煩。
只見他坐在地上,目光呆滯,不論誰叫他,都沒有反應。
“讓我來!”範熙一邊說著,一邊走上前去,把周嵩夾在胳膊底下,帶了起來。
一行人邁著凌亂的腳步,亂哄哄地朝著教堂門口走去。
小男孩跑得最快,所以他很快就哭喪著臉跑了回來。
他說教堂的大門被人鎖上了。
眾人來到門前,果然門被從外面鎖住,推動之下紋絲不動。
範熙和陳警官兩個人一起抬起一架小長椅,當做衝錘用力地往大門撞去。
“砰!”
“轟!”
“duang!”
匯南堂是一座老教堂,大門也是木製的,看起來不說搖搖欲墜,起碼也不是固若金湯。
但這兩個大塊頭三下撞上去,看上去已經有多處裂縫的門,竟然連一處新增的凹痕都沒有。
陳警官與何神父又帶著大家檢視了其它出口。
教堂雖然不小,但是大家都很積極,很快就有了結果。
所有的出口都被鎖住了。
教堂的窗戶高而狹窄,因曾作為戰時堡壘而在窗外安裝有擋板,現在連這些擋板也被落鎖了。
恐慌情緒開始在人群中蔓延,焦慮的人們開始漫無目的地在教堂四處打轉,尋找可能的出口。
周嵩還是一副靈魂出竅的樣子,鬱盼望去飲水機接了一點水,幫他清理臉上和身上的血汙。
範熙本來也想要再去找找出路,看到鬱盼望沒有動,便還是陪在她身邊。
最積極離開的杜鵬飛與一直沉默不語的何神父也沒有動。
杜鵬飛點起一根菸。
“這裡是聖堂……”何神父皺了皺眉頭。
“這裡不是聖堂。”杜鵬飛吐出一口菸圈。
“你說什麼?”何神父有些生氣。
“你也不是何神父。”杜鵬飛說。
“杜鵬飛,你什麼意思?”鬱盼望不滿道。
杜鵬飛冷笑了一聲:“你究竟是什麼人?”
未等何神父回答,杜鵬飛便一個箭步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制住了何神父,在他身上摸了起來。
“杜鵬飛,你幹什麼?”鬱盼望急了,上前來就要推開杜鵬飛。
杜鵬飛從何神父的懷裡掏出一本小冊子,然後推開了他。
還沒等鬱盼望譴責杜鵬飛膽敢對神職人員不敬,杜鵬飛已經冷笑著翻起了這本小冊子:“何神父,您和大家解釋一下,這是什麼?”
何神父大驚失色,下意識地轉身就要逃跑。
鬱盼望給範熙使了個眼色,後者三步並作兩步上前,拽住了何神父:“請留步,神父。”
杜鵬飛和鬱盼望一起翻看著這本小冊子:“這是……”
“是拉丁文吧?”杜鵬飛遲疑地說。
“這是……”鬱盼望艱難地嚥了一口口水:“好像是……驅魔禮文。”
“驅魔禮文?”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