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點聲!”
“然後,我爸不僅是我媽的舔狗,還是接盤俠?”鬱盼望瞪眼:“我就說呢,為什麼爸爸一直看趙叔叔不順眼!”
“胡說八道,什麼接盤俠。無論是婚前還是婚後,我和小羊都從未有過不軌之事。”趙神父嘆道:“說了你也不信,感謝科技日新月異的發達,你去和老許做個親子鑑定,不就一切都清楚了?”
“做屁啊做,你忘了,我能看穿謊言?你說的是實話。”鬱盼望說。
“還是做一下吧,萬一你看走眼了呢?”趙神父笑道。
“不會的,我鑑謊的能力是拉斐爾給的。”鬱盼望自信地說:“況且,我要怎麼和我爸開這個口啊?”
“你可以和我做。”
“你還沒完了?”
“我倒真希望有你這樣一個女兒。”趙神父笑著摸了摸鬱盼望的頭。
“所以說,你本該是我的父親,這話也可以這麼理解:你本來會是我的父親,只是你放棄了。”鬱盼望還在琢磨:“魔鬼玩了一個偷換概念的文字遊戲。”
“嗯哼,有可能。”
“不對,要是你……你和媽媽,那就沒有現在的我了。”鬱盼望撅起了嘴。
“我想,靈魂既然是天主造的,就算換一個父親,也許你還是你,你還是鬱盼望,只是長相有些不同,性格有些不同……”趙神父慈愛地說。
“屁咧,那就該是趙盼望了。”
“好像也對。”
“嗯,而且應該會比現在更漂亮吧?”
“你太貪心了,小小羊,美貌也是一種誘惑啊。”趙神父嘆道。
“……又開始了又開始了,職業病是吧?”
“對了,小小羊,有關你的取向問題……”
“趙叔叔,我現在不想談這個,以後再說吧。可不可以幫我去把範熙叫進來?”
趙神父站起身,走出病房,緊接著範熙走了進來,拘謹地坐在椅子上。
“盼望……”
“哥哥。”
“你最近可真夠倒黴的,先是被我弄傷腿,又被周嵩弄傷手。水逆麼?”
“你小點聲!”聽到“弄傷腿”,鬱盼望緊張地看了一眼站在門外的父母。
隨後,她打趣道:“我也覺得,應該離你們寢室的人遠一點。”
“那你可得小心一個叫王智的人,他以前也是我們寢室的。”
“王智是誰啊?”
“害,不重要。”範熙說:“那天出海,我只知道你是要抓一條魚,做驅魔的材料,沒想到這個驅魔的物件,就是我室友的女朋友……還把你弄成這個樣子。袁月苓和周嵩他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我不能說。”鬱盼望搖了搖頭:“這是要替當事人保密的,我能告訴你的就是,這是我們自己的工作失誤,你千萬不要因此怪罪周嵩。”
“我知道了。”範熙有些悶悶地說。
“你過來。”鬱盼望說:“到左邊來。”
“咋啦。”範熙一頭霧水地轉到病床的左側,隨後被少女一把拉過了手。
心跳,停了。
“不,不是說結婚前,都不可以有任何身體接觸的麼……”範熙結結巴巴地說。
“我給你的,才是你的。我不給,你不能搶。”鬱盼望調皮地說。
“哈哈……”範熙用另一隻手摸了摸鼻子。
“坐下,我有話跟你說。”
“嗯。”
“胖哥哥,我看起來茶嗎?”
“什麼茶?”
“綠茶。”
“怎麼可能啊!”範熙急道:“誰在跟你瞎說?”
“你可得想好了,”鬱盼望說:“做鬱家的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