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臺比武每月只在初一和十五舉辦兩次,每次都是相當的火爆。
大楚帝國以武立國,就算是這小小的逍遙城,依舊是武風濃重,所以每次比武總是會把這兒圍個水洩不通。
當風浪趕到的時候,擂臺前已經圍滿了人,風浪試著擠了幾下,發現很難透過。
風浪生氣了,將手中摺扇一揚,狠狠地照著一個看得起勁的光頭上敲了下去,直將他手心震得發麻。
這光頭是逍遙城的一個潑皮,一向以難纏著稱,突然遭此迎頭痛擊,“嗷”的一聲跳了起來,嘴裡喝罵道:“是那個混……”
話還沒說完,他轉過頭來就看到了風浪,嚇得面如土色,結結巴巴地道:“原來是風……公子,你大人不記小……!”由於心中害怕,他“小”了半天也沒把話說完,頭上的劇痛早就忘記了,臉上嚇得冷汗直流。
風浪將臉一沉,吩咐道:“給你個將功贖罪的機會,前面開道!”
光頭愣了一下,接著大喜,立即想到了一個借刀殺人的好主意。
他走到一個人身後,狠狠地一腳就踹了過去,將那人一腳踹倒。
那人名叫牛二,也是個潑皮,一向蠻橫慣了的,氣急敗壞地爬起來,就想尋人拼命,見到原來是光頭踹他,眼睛都紅了,準備衝上來與光頭廝殺。
“是風公子要進去,快些讓開路來!”
光頭理直氣壯,威風凜凜地喝道,找到了一種奉旨欽差的感覺。
牛二一看風浪,頓時氣焰全消,連忙將腰彎了下去,涎著臉向風浪問好。
不過牛二並不是笨人,心想不能讓光頭將功勞全佔了,趕忙喝叫了一聲:“風浪公子來了,快些讓開!”
場面本來不可開交,眾人的心神都放在擂臺上,可是聽到風浪這兩個字,形勢立即變了。
人群象海浪一般地向兩邊分去,在風浪長年的積威下,無論是大小武者,沒有人聽到這個名字會不膽戰心驚的。
風浪整個整衣衫,不慌不忙地走了進去,一直走到最前邊,發現椅子已經給他讓好,而且是兩把椅子。
見到風浪的身邊居然沒有風清揚的跟隨,眾人臉上都是非常的驚奇,可是無人敢上前問他,在這些人的心中,風浪可是喜怒無常,並不那麼好說話的。
給風浪所留的是臺下最好的位置,前邊還放著一張木桌,桌子上擺著時鮮水果和茶水點心。
風浪大搖大擺地坐了下來,他身邊的那張椅子空著,沒有人提什麼異議,因為那是給風清揚預留的。
作為逍遙城的絕頂高手,風清揚絕對是受人尊敬的,而且是那種讓人高山仰止的尊敬。
抬頭看了看擂臺上的對決,風浪的臉色漸漸的變了,原來對決的雙方不是別人,卻是風家的少年風水和雷家的少年雷仁。
而且,很明顯,風水遠不是雷仁的對手,被打的節節敗退,在場上亂竄。
為了面子,風水還在死撐,不過,誰都看得出來,他落敗是遲早的事。
見到風水的狼狽樣,雷家少年都在那兒哈哈大笑,一邊在那兒助威,一邊出言譏笑。
“看來,風家自從換了族長,就越來越不行了,特別是風家的少年,一個比一個孬種!”
“聽說,風家的族長只會喝酒,不會管理家族,所以才會造成這種敗爛不堪的場面!”
“特別是風家的那個廢柴,更是遠近聞名啊!”
“那不光是個廢柴,還是個變態呢,聽說他晚上經常不穿衣服,在府裡到處亂逛,調戲他們家的婢女!”
“噓,你小聲點,沒見到有人正在瞪咱們嗎,如果目光能殺人的話,恐怕咱們早就死多次了!”
“聽說前段時間,那個傢伙不知道從那兒弄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