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就騎馬出去打獵了,金一諾等了半天,金懷古才領著一群朋友浩浩蕩蕩的回來,眾人樂呵呵的舉著幾隻獵來的野豬準備中午大吃一頓。
金懷古見在大堂中等候自己的金一諾,有些意外,今天他顯然心情好的很,笑道,“你躲了我這麼多天,終於肯來見我了,這麼巧,你今天可有口福了,小叔叔抓了好幾只野豬,中午咱們吃烤豬全桌。”
金一諾輕聲的問他,“小叔叔,是不是你派人打了遊子吟。”
金懷古原本愉悅的臉沉了下來,狹長的丹鳳眼溢著一絲冷笑,“原來你只是為了遊子吟來看我的,看來我是太看得起自己了。”那些朋友見金懷古臉色不好,又見金一諾在便紛紛找了藉口離開了,整個大堂裡獨留下了金一諾金懷古二人。
金一諾有些生氣道,“這是我自己的事,不用小叔叔管。”
金懷古抿著唇背靠著桌淡淡地瞧著金一諾不說話。
金一諾道,“我想說的就是這些。”說完她轉身就要走,金懷古上前一步握住了她的手,緊緊抵一拽,金一諾被帶到了他的面前,金懷古雙手撐著桌沿將她圍住桌前,低頭凝著她道,“你是不是真得那麼喜歡遊子吟。”他打了一個上午的獵,額上本來佈滿了汗,現在沿著曲線完美的下顎一滴滴地滴下來落在金一諾的臉上,她彆扭地轉過頭道,“這不關你的事。”
金懷古眼裡閃過一絲的失落,欲言又止,最後長長的嘆了口氣,“好罷,就當這事是我多管閒事了,”他無奈道,“就當是我錯了,你原諒小叔叔吧。”
金一諾愣愣地看著金懷古,金懷古低頭摸摸她的頭,“你看我的朋友都走了,我今天本來好高興的,打了好幾只野豬,只能你陪我一起吃了。”
金一怒不好推辭勉強點頭答應。
晚上,金懷古命人在院裡架了火架,野豬殺了洗乾淨穿在火架上烤,叔侄二人坐在火堆前,烤著火喝點小酒。
熊熊得火烤得整個人都暖洋洋的。
金懷古今晚一直悶聲不響地一杯接一杯的喝,金一諾終於看不下去了,伸手擋住了他還想加酒的杯子,“好了,小叔叔,再喝你就要醉了。”
金懷古醉眼朦朧地看著金一諾,溫文笑著搖搖手指,“一諾,不要叫我小叔叔,叫我懷古吧。”他緩緩地傾著身子,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長髮,“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還是個小女孩,一轉眼已經是個大姑娘了。”
金一諾有些尷尬,不著痕跡地側過臉朝後挪了挪,“小叔叔,你醉了。”她喃喃道。
金懷古雙手撐著地,仰著臉看天上夜穹綴滿的繁星,喃喃道,“我真願我醉了,一輩子醉了最好。”
金一諾雙手抱膝,一時不知該說什麼。
金懷古扭頭看著金一諾,昏黃的火堆映得她青春的臉白裡透紅,長長的睫毛遮住了她嫵媚的眼,修長的脖頸透著年輕的光澤,她真的是個美麗的姑娘。
他不覺緩緩地傾臉,趁著她不注意,在她的臉頰上啄了一下。
金一諾驚愕地捂住了臉,“小叔叔,你……”
金懷古終於明白自己做了什麼,懊惱地閉了閉眼,張嘴想要解釋可是任何言語都說不出口。
金一諾慌張地站起身,低頭朝著金懷古快速地道了聲別就跑出了金懷古的別院,坐上了來時的馬車惶恐地回去了。
金懷古閉著眼睛,痛苦地倒在鋪在身下的毯子上,完美弧線的嘴角不覺染起一絲無奈,“我多願不曾認識你,不知你是我的小侄女。”
金石頭正蹲在金家的院子裡堆雪人,旺財的頭已經捏好了,身體也捏的惟妙惟肖,只差一個尾巴就要完成。旺財嗚嗚叫著繞著那跟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雪人興奮地亂跳。
一道身影匆匆地穿過院子,她完全沒看到蹲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