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當年在部隊上的作風,喜歡以武力取勝,覺得還是拳拳到肉比商場上的明槍暗箭要爽快多了。
正是因此,他無比渴望可以將施得打趴下,最好打得滿地找牙。
氣勢洶洶朝施得撲去的商開,打出了一記掏心拳,一拳真朝施得的胸口打去。
“小心,施大師!”蕭佐一聲驚呼,可把他嚇得不輕,他剛才領教過商開的厲害,知道商開拳腳功夫無人可比,施大師如果被商開打倒,他沒法向施大師交待,畢竟是在他的地盤上,他急得大叫,“保安,保安!”
蕭佐雖然是富二代,身份不低,但他出門一向不喜歡帶保鏢,頂多就帶一個兼司機的保鏢同行,不像別的富二代人前人後都要講究威風八面大講排場,非要浩浩蕩蕩帶上一群人前呼後擁不可。也正是因此,商開鬧了半天,甚至還差點摔他一個跟頭,在他的地盤上,一直沒人出來保護他。
其實樓上這麼一鬧,李夢涵早就通知了保安,只不過商開和殘耳就是大講排場的一類人,他們帶了幾名保鏢。保鏢擋在了樓梯口,阻止保安上來。保安遠遠不是二人保鏢的對手,乾著急沒辦法。
全有也嚇壞了,雖然他和施得認識的時間不長,但他十分敬重施得的為人敬佩施得的本事,他和蕭佐一樣,認為施得施大師雖然有大師的高明,但肯定不是什麼武功高手,秀才遇到兵有理講不清,施大師如果被商開當眾打倒,不但有損施大師高深莫測的形象,也讓他和蕭佐面上無光。畢竟施大師是外來人,在石門的地盤上被人打了,是他和蕭佐照顧不周。
全有二話不說,就要衝上前去,替施得擋住商開的進攻。
不料他腳剛動,施得也動了。
施得動作的速度並不大,幅度也不開,他只是猶如閒庭信步一般,輕輕一側身,就如在行走之時側身讓開迎而走來的一個過客一樣,但在外人眼中,他側身的角度和時機拿捏得非常之好,正好躲過了商開的當胸一擊。
商開的拳頭就擦著施得的胸口,打空了。
咦!蕭佐和全有都愣住了,施大師是無意中躲開了商開的拳頭,還是算準了角度和時間,有心為之?如果是無心之舉,是巧合還好說,但如果說是有心之舉,那麼豈不是說明,施大師不但有高明的識人之明,還有一身過人的功夫?
蕭佐和全有都睜大了眼睛,愣在了當場,目不轉睛地盯著場中的變化。
商開一擊不中,也是吃了一驚,他的第一反應就是怎麼回事,是他打偏了,還是對方瞎打誤撞讓開了?不對,他不可能打偏,但對方瞎打誤撞的水平也太高了,高到了差之毫釐失之千里的境界。
難道說,他看走眼了,對方是一個深藏不露的高手?
可是……怎麼可能?以對方並不結實的身板、文弱無力的模樣以及貌不驚人的外觀,怎麼會是一個深藏不露的高手?除非,除非對方是以內家功夫為主的內家高手。
一般外家高手,外觀總會有一些很明顯的特徵,比如骨節突出,比如目光兇猛,再比如渾身上下肌肉結實,步伐孔武有力,等等,眼前的年輕人,分明腳步輕浮、目光平和、身材雖然勻稱,卻全然沒有咄咄逼人的氣勢,明顯不是什麼練武之人,或者準確地說,明顯不是外家功夫的練家。
但內家功夫現在很少有人學了,一是見效不如外家功夫快,二是要求嚴,一般人悟性不夠,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