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不教她相面術,那麼以何爺的高明,他從來不做沒有用處的事情,是不是就說明了一點……”夏花分析問題時專注的表情,很有迷人的光彩,讓她整個人煥發出逼人的美麗。
“哪一點?”施得也被夏花的分析吸引了,也是因為夏花的分析絲絲入扣,很到位,很有啟發性。
“何爺看重的不是碧悠的天賦,當然了,碧悠也沒有天賦,何爺看重的也不是碧悠的經商才能,以何爺的為人,他似乎並不在意賺錢的能力,他看中的是碧悠和你的某種內在聯絡。也就是說,有了碧悠,他才能找到你,才能讓你發揮出你最大的潛能,從而幫助他完成他的心願。”夏花的雙眼中,閃耀智慧的光芒,“如果說何爺是一篇文章的主題,那麼你就是主要情節,負責故事走向,而碧悠則是引子,是開頭,負責引出主要情節……我的話,你聽明白沒有?”
施得當然聽明白了,他又不傻,夏花的比喻又很體貼很深入淺出,他不但聽明白了,也想通了一些什麼:“夏花,以前還真是小瞧了你,沒想到,你這麼有心眼……你剛才的分析,很有見解,也很有啟發,仔細一想的話,確實何爺似乎在佈一個很龐大的局,而我和碧悠之間,或許真有什麼不知道的內在聯絡,我從小父母失蹤,她從小被父母拋棄,我們除了同病相憐之外,我們的父母,也許還有什麼暗中的交集。”
“那是,你才知道我這麼有心眼呀……不對,你用詞不當,什麼叫有心眼,聽上去不像是在夸人,是在損人。我這叫聰明好不好?”夏花白了施得一眼,忽然又笑了,“施得,我有一個猜想,你聽了可別罵我……”
“不罵你。”施得也笑了,和夏花在一起就是讓人放鬆,可以想到什麼說什麼,而且夏花又善解人意,表面上大大咧咧,其實她也心細如髮。
“不罵我,也不要打我……我懷疑你和碧悠,是失散多年的兄妹。”夏花話一說完,咬著舌頭哧哧一笑,跳到了一邊,生怕施得打她。
施得卻沒有心思打夏花,雖然他也知道夏花的話是玩笑話,是在調侃他和碧悠,同時也暗示他和碧悠最好不要有超出男女友誼的想法,否則萬一真是失散多年的兄妹,就麻煩了,他現在心中翻江倒海,也許,也許夏花的玩笑話還真有可能一語中的!
雖然表面上看,他和碧悠八杆子也打不著,他出生在小縣城,碧悠出生在石門,他是平民之子,碧悠是富家千金,但命運的神奇,誰又能知道背後隱藏了多少真相?就如畢問天所說的一樣——每一個人都有盲區,都有自己不知道的人生真相。就如每一個人出生之後,並不能確定誰是自己的親生父母一樣,每一個人,都有有奶便是孃的幼稚階段——碧悠從小被遺棄的事實,是何爺所講。他從小親生父母失蹤的事實,是繼母所講。到底碧悠被遺棄以及他親生父母失蹤,是不是真相,碧悠和他,都只是聽信了一面之詞,不得而知。
算了,先不去想他和碧悠是不是兄妹的命題了,這個命題難度太高,一時半會估計無解,但夏花對何爺收碧悠為關門弟子卻又不教她相面術的推論,確實也有幾分道理。雖然實際上,何爺並非一點兒也沒有傳授碧悠相面術,至少他還教給了碧悠一些簡單的入門知識,但實話實說,碧悠對相面術的瞭解,僅限於書本上的知識,何爺傳授她的一些東西,隨便一個人都可以從相書上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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