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聲音很好聽,特別是在嬌喘呻吟的時候。聽起來就好像是泉水一般叮鈴作響,勾人心神。
韓瑾瑜的脖頸拂動著從宋疏影口中的呻吟聲,溫熱的刺激著喉結。
緊接著就在此時,韓瑾瑜吻上了宋疏影的唇。池亞在劃。
已經五年都沒有見面了,唇瓣接觸到的這一刻,宋疏影和韓瑾瑜兩人都僵了一下,韓瑾瑜的唇微涼,是很冰涼,似乎是因為長時間在外面吹了冷風,宋疏影的唇瓣滾燙,或許是因為剛才喝了酒。來自於酒精的刺激。
僅僅是僵硬下的一刻,宋疏影便已經探過舌尖去。
舌尖用盡全力的交纏在一起,就和剛才她卯足了勁兒去咬韓瑾瑜是一樣的。
咬的用力,踢打的用力,吻的也用力。
這是宋疏影的性格,她就是一個極端的人,既然愛了。那就狠狠愛,恨了,就狠狠恨,恨不得講滿腔的熱血都灑上去。
很快,韓瑾瑜便已經摟上了宋疏影的腰,片刻就將主動權拿了回來,舌尖在唇瓣中,在牙齒間,不知道是磕碰了唇還是咬破了舌尖,彌散著一股濃重的血腥味,但是誰都沒有停。
這根本就不像是在接吻,更像是在打架,在互相博弈。
一直到,走廊上輕微的腳步聲離開,兩人才氣喘吁吁的鬆開了彼此的唇瓣,宋疏影唇瓣上的口紅,全都染在了韓瑾瑜的臉上,甚至還有白色襯衫上,兩人看起來一樣的狼狽,喘息聲越來越重,空氣中溫度在這種凝神的對視中,一點一點升高。
忽然,門板響了兩聲。
“韓哥。”
宋疏影別開臉。
韓瑾瑜先將宋疏影身上有些凌亂的衣服給整理好了,然後後退一步,抬手開了燈。
燈光忽然亮起的一剎那,宋疏影下意識的閉了一下眼睛,唇上就已經被輕點了一下,房門開啟。
來人是顧青城。
顧青城笑了笑,目光掃過宋疏影和韓瑾瑜兩人身上臉上的印子,轉過來說:“韓哥,我有事說。”
宋疏影聽出來了,她站直了身體,冷笑了一聲:“這話擺明了就是讓我離開的,是不是?那我走。”
她轉身撂手就要離開,卻在臨出門之前,被拉住了手腕。
韓瑾瑜對顧青城說:“說吧。”
顧青城說:“最近的幾次大單子,張老開始懷疑你了,前天還開了一個秘密會議,只不過排除你在外了,這是朋友告訴我的,不知道是不是可靠,不過……”
韓瑾瑜擺了擺手:“我知道了。”
顧青城都能得到訊息,那麼他這五年來,積蓄的力量,又如何能得不到訊息。
“讓阿綠把樓上的套房門卡拿過來。”顧青城對身後跟著的董哲說。
不過兩分鐘,穿著大紅的裙子的阿綠已經來了,門卡雙手奉上,特別注意了一下房間內唯一的一個女人。
她剛才是在後臺,剛剛宋疏影要鬥舞的那個女人,就是她手底下帶出來的。
不過,當時在後臺看了這女人的舞,也確實是驚豔到了,如果她是男人的話,她也會選擇的是宋疏影,這個女人不僅僅是媚,還有那種特殊的勾人的感覺,勾魂攝魄,卻不覺得俗豔。
房卡拿在顧青城手中,他看了一眼韓瑾瑜和宋疏影,最終還是講房卡遞給了站的稍微遠一點的宋疏影。
“嫂子,樓上已經準備好熱水了。”
宋疏影淡漠地掃了顧青城一眼,抬步的瞬間,已經將顧青城手中的房卡抽了過來。
混這種場合的人,能懂得察言觀色,在眼神之中,適時的帶上狠辣或者凌厲,就足夠了。
不過,宋疏影剛開始看顧青城,也就僅僅想到是一個地痞出身,卻從來沒有想到,顧青城的姓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