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腿曲起在韓瑾瑜雙腿之間,拿出酒精給韓瑾瑜胸口消毒。
其實,一些傷口,比如說擦傷,有時候怕疼的話,酒精並不需要深入消毒。
當宋疏影用酒精給韓瑾瑜她的咬痕的那一瞬間,韓瑾瑜背上的肌肉都繃緊了。
宋疏影面無表情,說:“忍著點兒,避免傷口感染,萬一得了狂犬病就不好了。”
韓瑾瑜蹙了蹙眉:“疏影……”
宋疏影在韓瑾瑜傷口上用紗布重重的勒了一下,就堵住了接下來韓瑾瑜的話,“別說話,我現在煩得很,想要清淨,如果是蒼蠅在耳朵邊一直嗡嗡,我會找個蒼蠅拍拍死。”
韓瑾瑜便不說話了。
其實還真是挺稀奇的,韓瑾瑜父母的話都沒有聽過,但卻是聽宋疏影的話,不管在任何時候。
但是,宋疏影經過浴巾勒的胸部就在韓瑾瑜眼前,距離很近,他甚至都可以聞到宋疏影身上散發出來的幽香,不是沐浴露的香氣,而是本身帶著的那種清新的感覺,已經五年都沒有靠近……
宋疏影幫韓瑾瑜清洗了傷口,上了碘酒,抬手將已經被她臉上的妝糊掉一大片的襯衫抬手就扔在一邊了。
現在的這樣的姿勢,很曖昧。
宋疏影單腿抵在韓瑾瑜雙腿間,膝蓋若有似無的能夠蹭到韓瑾瑜的腿間部位,而胸口就在他面前,不過幾厘米的位置,而且,可以看得出,宋疏影渾身上下就裹著一條浴巾,就是故意穿成這樣來勾人的,。
韓瑾瑜伸手想要拉住宋疏影的同時,她向後退了一步,“忍不了了?我偏偏現在沒有性、趣。”
“不是,我沒有……”
宋疏影說:“我知道你沒有,你也不過強調了,我現在就問你,你是不是早就回來了?”
“……是。”韓瑾瑜一雙眼眸盯著面前的宋疏影,好像一雙眼睛想要將她看透一樣,“但是,我是因為……”
“不用解釋,我要聽你解釋了麼?你現在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宋疏影退後一步,將手裡沾了血的棉球扔進一邊的醫用紙袋裡,轉過來問,“前兩天,是不是你讓那兩個人跟著我的?”
韓瑾瑜說:“是。”
“那為什麼我讓那個人給你帶話,去酒店找我,你不去?”
“因為……”韓瑾瑜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我去見了你,你會很危險。”
宋疏影動了動唇,然後緊抿了一下,嘴唇瞬間白了一下,忽然就冷笑了一聲:“如果你不見我,我會更危險,我會想要為了你去死,你想過沒有?如果這一次你回來了,看見的是我的墓碑,怎麼辦?”
韓瑾瑜的目光越發的黑,黑的讓人心顫。
他說:“你不會死的,你會長命百歲。”
“無謂的自信,我都不知道我會活到什麼時候,韓瑾瑜,說不定我明天就死了呢!你知不知道,你很大男子主義,”宋疏影冷冷說,“又或者我已經嫁了人了,怎麼辦?”
“那……”
我想,我會哭吧。
韓瑾瑜的雙手握成了拳,額角的青筋隱約跳動著。
宋疏影盯著韓瑾瑜,並沒有等到他的回答,就已經繞過床尾,走到另外一邊,躺在床上,翻過去背對著韓瑾瑜。
韓瑾瑜站在床邊看了宋疏影一會兒,為她將被子拉上來,然後轉身進了浴室,如果是往常,五年前的話,現在的宋疏影肯定會衝進來要給他洗澡,不讓他肩膀上的傷口沾水,但是……
韓瑾瑜站在花灑下,任由冷水沖刷著健碩的胸膛。
洗了澡,韓瑾瑜拿了一件睡袍穿上,才走了出去。
頭頂的大燈已經關了,只剩下床頭燈光微弱的壁燈,照出宋疏影身上白皙光滑的軀體,他感到自己身上剛剛用冷水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