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就缺一個導火索,就可以全然引燃。
因為一個宋疏影,真的可以成就了他,也可以徹底毀滅了他。
門外由遠而近,有腳步聲,兩人在聽見之後,高雨匆忙站起來,將耳邊散落的鬢髮掛在而後,臉上已經調整恢復了那種淡漠的表情。
門外來的人是張俊。
張俊敲了敲門,探過頭來:“韓哥,我需要找你談談在這裡的一批貨。”
韓瑾瑜面無表情,點了點頭:“嗯,好。”
韓瑾瑜和張俊曾經制定的計劃裡,並沒有在貴州的打算,所以,這一批貨,也完全都是張俊一個人負責的,現在告知韓瑾瑜,他也只是聽一聽,象徵性的給意見。
自然,這個訊息是秘密的,所以也就並沒有告訴韓瑾瑜具體的時間和地點,不過,打算在當地一個星期的話,那這批貨就一定會在這一個星期內完成交接。
張俊這個人其實油鹽不進,不僅僅是因為張老給的足夠優渥,這人的習慣出奇的好,不抽菸不喝酒不賭,所以,想要從黑吃黑的角度上根本就沒有辦法擺平他。
但是,只要是在組織裡的男人,吃喝嫖賭這幾樣一個一個去試,總會有對上號的。
就比如說,張俊這個男人,喜歡嫖。
喜歡漂亮女人,喜歡身材豐滿的女人。
韓瑾瑜讓高雨去當地的夜場,找了幾個乾淨的處,晚上吃飯的時候,在飯菜裡下了一點催/情劑,然後再用上一點技巧去問,就講訊息給套了出來,而且還給張俊留下了一個韓哥十分仗義的印象。
張俊摟著兩個美女進屋的時候,還特別問了韓瑾瑜:“韓哥,你真不來?”
韓瑾瑜搖了搖頭。
在一幫手下眼裡,韓瑾瑜不是不近女色,要不然就是有隱疾,要不然就是同性戀,不過,韓瑾瑜身邊始終跟著的高雨,倒是將這種型別的流言蜚語擋了一些,不過,大多數人還是認為韓瑾瑜是有隱疾,因為曾經在夜場的時候,有女人在韓瑾瑜身上,其餘人看著都硬了,但是韓瑾瑜……卻好像是雕塑一樣,一點反應都沒有。
當日,韓瑾瑜拿到具體的時間地點之後,就主動聯絡了趙隊。
趙隊約韓瑾瑜是在當地一家十分破舊的旅館內,進入之後,韓瑾瑜首先檢查了一下有沒有竊聽裝置或者是針孔攝像頭。
他將地址和時間都告訴趙隊之後,說:“我現在要回去一趟,我必須去見一見宋疏影,我要把話說清楚。”
趙隊倒是沒有攔他,任由韓瑾瑜走到門口,才說:“你如果想讓她死的話,那你就回去。”
韓瑾瑜猛地停住了腳步。
趙隊將地址和日期記下來,點了打火機,將手中的紙片給燒掉,發出刺鼻的味道,手中紙條燃盡,趙隊沒有聽到開門聲,才說:“這是張老做的手腳,就是想要讓你斷的乾淨,之前我就提出過,如果你想要徹底脫離的話,就必定是心裡不能有太多的牽累,宋疏影的話……你能忘,就忘了吧。”
韓瑾瑜僵硬的身體,站在門口許久。
能忘得了麼?
從宋疏影十三歲,到現在二十一歲,他看著她長大,成熟,她給了他第一次,他教給她體驗床事的美妙。
韓瑾瑜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目光看著門板,趙烈都看不清楚他臉上的表情。
就當趙烈以為韓瑾瑜就此暫時放下的時候,忽然嘭的一聲,趙烈看過去,韓瑾瑜的拳頭已經砸在了面前的木門上,暗紅的血液,順著木刺的門板,蜿蜒地流淌下來。
韓瑾瑜說:“我要回去找她。”
趙烈站起身來,一把按住了他的手,將已經開啟的門用力的關上:“韓瑾瑜!你想清楚了,你現在回去,是在逞英雄,而是在把她推到絕路上你明白麼?我希望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