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撕扯下來,露出了白潤的肩頭,只可惜,上面尚且存在的吻痕,讓葉澤南的動作更加失控了,幾乎是咬上了宋予喬的脖子,疼的宋予喬一下子就叫了出來。
當葉澤南的手從她的套裙外伸進去的時候,她終於大聲哭出來:“葉澤南,你清醒點!別讓我恨你!”
葉澤南眼睛佈滿了紅血絲,在一片灰暗中,他好像看到了一個穿著白裙子的女孩子,一蹦一跳地向他伸出手來,說:“我叫宋予喬,請多多指教。”
他下意識地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瞬間口腔裡全都是血腥味,就連一口潔白的牙齒都被染紅了。
內心好像有無數蟲蟻在啃咬,那種感覺讓人難以忍受,不過,舌尖的疼痛拉回了他的神智,他狠狠地向前推開了宋予喬,自己向後退了一步,轉過身一下子將牆邊靠著的一個書架給推翻了,嘶啞著嗓音說:“走!”
不用葉澤南說,宋予喬也知道要走。
只不過,現在她這副樣子,衣冠不整,頭髮全都散亂了,身上的襯衫釦子崩裂,眼睛裡仍然含著眼淚,一出門,只要是眼睛不瞎的,都可以看得出發生了什麼,再加上剛才她的大聲喊叫,雖然辦公室的門是隔音的,還是可以聽到一些聲音。
這種辦公室性騷擾的事件,在一些企業算是屢見不鮮了,不過在葉氏,作為年輕有為的葉澤南,除了私底下的私生活混亂一些,在工作上,卻還從來都沒有出現過這種事情,更何況,最近就算是報紙上或者網上的八卦新聞上,葉澤南出去流連花叢中的訊息報道葉氏很少了,真不知道這一次是怎麼了。
她衝出去的同時,就直接撞到了前面的一個人,不過她低著頭直接向前,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人是誰,只是匆忙地說了一句“對不起”。
宋予喬現在這幅樣子根本就沒有辦法出去見人,就直接衝進了女洗手間裡,快速地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用冷水溼潤了一下眼睛。後脖頸有些疼,似乎是在剛剛葉澤南吻上來的時候咬了一下,破了皮。所以,頭髮她也不打算再綰上去了,頭髮還好說,只不過襯衫前面被葉澤南扯斷的扣子,從脖頸一直到下面的腰身處,只剩下了一顆釦子。
包里根本就沒有帶著針線,也沒有釦子。
不過外套一件修身的小西裝,勉強可以遮掩一下,足夠她到下面的商場去買一件新的襯衫換上。
這個時候,從洗手間外面走進來一個女人,垂在肩頭的頭髮沒有挽起來,看見宋予喬的同時頓了頓腳步,走過來,問:“你就是宋予喬?”
宋予喬點了點頭。
喬沫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說:“你跟我過來,我這裡有針線。”
宋予喬剛剛從辦公室裡衝出來的時候,就是一下子撞上了喬沫,只不過她沒有多注意,現在看喬沫的衣服,知道這人也是葉氏的員工,便微微一笑,道了一聲謝:“不用了,謝謝你。”
說完,宋予喬就走了出去。
喬沫站在鏡子前,站了一會兒,用冷水江頭髮溼了一些,臉上灑了了幾滴水,然後才從洗手間走出去,徑直走向葉澤南的辦公室。
辦公室門口,一個秘書正在捧著一些檔案,想要敲門讓葉總簽字,喬沫從後面走過去,“什麼是?”
小秘書一回頭,看見是喬沫,趕忙回答:“這是給葉總籤的一些檔案。”
“好了,我拿進去就可以了。”喬沫說。
小秘書急忙將檔案遞交給喬沫。
她對於這個直接空降過來的葉澤南的秘書還是很害怕的,特別是在喬沫來到的第一天,就直接將一個倒茶不小心灑出來的小秘書給開除,完全是讓整個行政辦的人怕了她,更何況,她與葉總還有著一絲一縷的聯絡。
喬沫拿著檔案進了門,葉澤南已經恢復了一些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