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之後竟咒罵道:
“幹!男人留什麼長頭髮?”
就這樣,那頭瞎了眼的狼被蕭子彤一腳踹進了矮樹叢裡,接著是一輛破了胎的腳踏車迎面飛來,砸得他衷號不已,迭聲求饒,不僅驚擾了躲在暗處恩愛的情侶,更連校警都聞聲過來關注。
於是狼落網了,蕭子彤身為女人的自尊也自此蕩然無存!她真想請那位色狼先生白天再過來瞧瞧她的樣子,哪裡像男人了?啊?究竟哪裡像了?
說真的,蕭子彤一點也不像男人,雖然她瘦,胸前也沒什麼肉,不過她相貌清秀、面板白皙、鼻子尖、嘴巴小,甚至還是雙眼皮,所以即使她看起來全然不是那種窈窕淑女,卻也絕對不像男人,更何況她還有,一頭長及腰部的烏溜溜秀髮。
這麼說,會給人“中性”的感覺,大概是因為她的穿著吧,不是T恤加牛仔褲,就是襯衫加牛仔褲,要不就毛衣加牛仔褲,從年頭到年尾都是這副打扮;若碰上喜宴什麼的,就穿“比較花”的襯衫和“比較新”的牛仔褲。裙子對她而言,就好像是外星人穿的東西。
一百七十公分高、五十公斤重,這種竹竿身材穿起裙子像樣嗎?
眼前忽然出現自己身上掛著件長裙的模樣,蕭子彤不由在炎熱的七月天裡打了個冷顫。
吃飯了,吃飯了,想這麼多做什麼?
水餃和牛肉麵在腦中拔河,蕭子彤雙手插在牛仔褲口袋裡,笑眯眯地朝校門口的北方小吃館走去。
乾脆兩種都吃吧!她想。
當天晚上,好友周晴雅——也就是攝影社的“社長夫人”,上門自首來了。
“等一等,小彤,先別急著判我的罪,我是被好人所逼啊!”她一見蕭子彤開了門便急急撇清,腦中浮現的是好友一腳擊潰色狼的狠模樣。
蕭子彤瞄了她一眼,側過身子讓她進屋裡來。
“那個奸人是你親愛的男朋友?”之後她踢上門,並問道。
“說來慚愧,但是正是如此。”周晴雅嘆氣道,一雙大眼睛可憐兮兮對著蕭子彤直眨。
蕭子彤頓時覺得一股寒意自腳底升起,不由眯起了眼道:“你別打我的主意,當初就說好我是進社裡湊人數的,不照相、也不參加活動。”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能不能破例一次呢?”
“我幹嘛要為你這個重色輕友的傢伙破例啊?”蕭子彤說著,還是開啟了小冰箱,從裡頭拿了罐飲料扔給好友。
“別這麼說嘛,只是要你參加個活動,又不是要推你入火坑。”周晴雅拉開拉環暢飲綠茶,發出痛快過癮的嘆息後,繼續說:“已經放暑假了,你就輕鬆一下又如何?這活動挺有趣的,就在咱們學校裡,用不著乘船搭車——”
“為什麼一定要我參加?”蕭子彤半躺在沙發上喝著冰咖啡,一句話直接切入重點。
“這個……”周晴雅尷尬地笑笑。“呃……這個嘛……”
“想騙我的話,可要編個精彩點的理由。”
“哈哈!哈哈哈!”周晴雅笑得更為尷尬。“我……我沒想要騙你啊,只不過是在想該怎麼說而已。”
“實話實說不就行了。”
“那麼你會考慮嗎?考慮參加活動?”
“也許。”蕭子彤懶懶地點頭。
周晴雅像只敏捷的貓爬向蕭子彤腳邊。
“都是那個奸人啦!”她嚷道。
蕭子彤縮起腳,爬上沙發椅背。
“我知道,就是攝影社社長,你那個親愛的。”
“他跟人打麻將,把這個月生活費都輸光了。”周晴雅咬牙切齒道。
“打牌輸了?”蕭子彤一臉茫然。“這跟我參不參加活動有什麼關係?”
“怎麼沒關係?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