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一盯著閻睚,大有敢你試試的意思。
“你旁邊不是還有空房間嗎,就在這裡好了,你也免得跑那麼遠。你這不是還傷著嘛。”
閻睚最後還是將小孩安置到了司馬幽月旁邊的旁邊。
很快,司馬幽月就跟過來了,看到閻睚已經將他的衣服全部除去,先給他把了把脈,然後拿出兩顆丹藥給他吃下。隨後拿出藥箱,將他的外傷全部處理了。等她做完這些,精神更加萎靡了。
“好了。我能做的都做了,這個丹藥一天吃一顆,剩下的就交給時間吧。”她將剩下的紗布收起來,人晃了晃,巫凌宇趕緊走到她身邊,彎腰將她抱起來,帶她回了自己的屋子。
“一個月不許下床。”
“一個月?我會發黴的。兩天。”
“半個月。”
“五天。”
“十天,不能再少了。不然我就將你綁在床上。”
“好吧,十天就十天。”
……
“他也太由著她了,十天怎麼夠她養傷。”伏羲嘀咕。
“不過,以她的性子,能在床上呆十天已經不錯了。”匪一評價得很犀利。
“說的也是。”
“十天時間,這個人應該也好了吧?希望不會惹來什麼麻煩才好。”匪一看著被包的像個木乃伊一樣的小孩,想起那些追殺他的人,在心裡祈禱不要追來的那麼快。
“哈,這個小娃娃果然有問題!”伏羲叫道,“我要去給幽月說!”
“你以為她不知道?”閻睚淡定地瞥了她一眼,說:“她在醫治之前就知道了。”
“那她怎麼還跟著你胡來?”
“這叫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哪裡是胡來!你個小娃娃成天不學好,就學著嘴碎了?”
“我是怕你引來麻煩,影響她養傷,哼!如果你要是惹了麻煩,就自己解決,不要驚動她。”伏羲說完轉身離開了。
這氣勢,嘖嘖,那裡是司馬幽月面前那個乖娃娃?
不過現在他也才有點愁,那些人對他們兩姐弟好像勢在必得的樣子,只怕用不了多久就會查到這裡來了。
只希望不會影響她養傷,不然估計巫凌宇和寰會跑來追殺他的。
司馬幽月被巫凌宇放在床上,乖乖地躺著,拉著他的衣服,笑眯眯地望著他:“凌宇,我想睡覺。”
“那就睡。”巫凌宇冷冷地說。
“你陪我。”
“我還有事。”
“我想抱著你睡。你不在,我睡不著。”司馬幽月委屈地看著他,他要是再給她擺臉色,那眼淚估計就要出來了。
巫凌宇看著她,眉宇之間全是倦色,再怎麼生氣也是因為心疼。他嘆了口氣,脫了鞋子,躺到她身邊。
司馬幽月笑了,像小貓一樣在他懷裡蹭了一下,然後躺在他的肩膀上睡了。
巫凌宇平躺在床上,左肩膀給她當枕頭,左手順勢摟著她的身體。司馬幽月側身躺著,左手抱著他的腰,睡的並不怎麼安穩。
巫凌宇想用右手撫摸她的臉頰,想了想還是改成握住她的左手。
心中的火氣發洩不出來,最後只能化成了一聲長長的嘆息。
等司馬幽月徹底睡熟了,他才將自己已經發麻的手臂瘦回來,拿過枕頭給她枕著,自己下床出去了。
他找到閻睚,說:“這個小孩到底怎麼回事?”
閻睚看他神情嚴肅,知道躲不過去,只能將事情原原本本地說了。
他以為巫凌宇聽了事情後會發火,沒想到巫凌宇聽完以後就轉身走,反而把他弄得有些莫名其妙。
“他就這麼走了?也不說什麼,發表一下意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