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糾纏著要追問清楚,有時候,也會將範傑問得啞口無言,只有慌忙跳過,不來直接回答,還好,谷遺湘對這些故事沒有多大的興趣,常常半路中插進來,硬是要追問餘我生的今日武藝招式如何變化等等問題,將餘我生的思路當中打斷。
範傑就算是大功告成,心中竊喜不已。只是今日,三人正坐在庭院門口閒聊的時候,在袁**的臥寢內,傳出來了一記沉重的哀嘆之聲,好像是有什麼難解的心事一般。這一聲哀嘆不足惜,接連之下,又聽見了袁**接連的一長串哀嘆聲。
範傑不由自由地朝著那房間望去,餘我生與谷遺湘二人是住在了袁**的隔壁,平時是袁**睡在二人安寢之後,今日袁**是早早進屋獨自安寢了,只是沒有想到今日她看來好像很傷感的樣子,閉門不出。
餘我生小心地問道:“婆婆今天怎麼了?好像吃飯的時候都不開心呢。”谷遺湘點頭道:“婆婆今天好怪,今天是不是什麼重要的節日,所以,才會這樣?”
範傑搖頭道:“我看有點像呢。”最開始,範傑是不肖與這兩個八歲多的孩子商量所謂的“正事。”
可是這裡就只有大家熟悉的幾個人,好像是世界上的一個荒地,根本就找不到別的說話之人,所以,容忍到最後,漸漸變成了妥協。一個月之後,居然還主動來與他們說話,與方初的想法完全相反了。現在好像又是這樣的一處場景。
餘我生搖頭道:“不對,婆婆向來不會這樣哀嘆的,屋裡面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範傑當即朝餘我生點頭道:“我生,你去看一看婆婆,她到底怎麼了?”
餘我生點頭,躬身朝著那前面不遠處的袁**臥寢處走去。谷遺湘朝範傑莞爾一笑,居然跟在了餘我生的身後,也朝著那裡走去。
範傑一聲苦澀微笑,心中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餘谷二人還沒有走近房門處,就聽見了屋內傳出了袁**的聲音,袁**道:“生兒,湘兒,你們在外面做什麼?”
餘我生見自己的行蹤既然已經暴露,當即站起來,說道:“婆婆,正是我們。婆婆,你沒有事情吧?”
袁**道:“婆婆能有什麼事情,你們兩個孩子真是胡鬧。還不快些退下去,好好地與你們範叔叔閒聊。”
餘我生聽見袁**的說話聲似乎沒有異樣,只得止步,道:“好,生兒聽婆婆的話。”當即回頭拉起了谷遺湘的小手,又退回到了庭院前面的石桌前。
範傑不敢隨意說有關袁**的話,三人又接著方才的話題繼續說故事。只不過偶爾之間,範傑突然中途停頓,原來三人又聽見了袁**在臥寢房屋內唉聲嘆氣。
餘我生本來想進去好好看一看袁**,結果範傑將其攔住了。
等到夜深人寂的時候,餘我生、谷遺湘與範傑分開。
範傑一個人住在了庭院左邊的一間獨人房內,現在演變成了範傑的獨人臥寢。範傑回到房屋內,關上了房門,心中頓時充滿了疑惑:“這老婆子到底是怎麼了?怎麼會有這樣的哀嘆聲呢?”
再想一想袁**平時的表情,那都是威風八面之人,自己不敢多看她,什麼話都要聽她的,儼然成為了這庭院內他們三人的奴隸,平時間沒有警覺,現在想來,心中有種怪怪的不舒服感覺。他躺回到了床邊,心中半天不是滋味,決心起床悄悄地到袁**的臥寢外面的床榻邊偷聽一些情況。
範傑以前從來沒有敢動這老婆子的心思,可是今夜的秘密實在太誘人了,他決心冒險一試。
餘我生與谷遺湘二人回到房間內,正要躺下來歇息,突然,袁**來到了房門口,呆呆地看向了餘我生。
谷遺湘望見了袁**的到來,驚訝地喊了一句,道:“婆婆。”
餘我生當即回頭看了過來。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