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一行便將抵達王城。”
“嗯,知道了。你去跟姓鄒的那傢伙通個氣,想必他也得到訊息了,就說本公子約他一個時辰後在天下樓天字七號雅間中相見!”房中一名面若冠玉、白袍銀帶的青年公子道。
“是,大公子……只是……”那黑袍人面帶猶豫。
“嗯?姜牙,有事就說,本公子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若有好的建議,重賞!”白袍青年語氣和煦地道。
“謝大公子。屬下有一事不解,對付那個傢伙,大公子一力便可,為何要與那萬雄谷之人分上一杯羹。”黑袍人壯著膽子道。
“呵呵,你所言有理。不過,本公子此舉,自然有本公子的意思。”
“一來,是防備萬一,陳峰能讓我們千刀宗兩次吃虧,豈能小覷。若第一次和第二次吃虧時,怨我們準備不足,料敵有誤,那還情有可原。可若是再吃第三次虧,那解釋就只有一個——愚蠢。這一年多時間,我們有了莫大進步,難道那個小子便會停滯不前嗎?足夠重視敵人,方可佔得先機。”
“二來,即便我們不與萬雄谷之人通氣,他們便會不知道嗎?合兩家之長對付陳峰,方是上策。要不然,便可能兩家互相掣肘,反讓陳峰有了喘息之機。讓萬雄谷衝在前面,我千刀宗運籌帷幄在後,更可從容不迫……不戰而屈人之兵,是為上策。好勇鬥狠,乃是下策!”
青年公子緩緩地道。
“大公子英明神武!”黑袍人眸中露出敬服之意。
“下去吧!”青年公子道。
眼見黑袍行禮後離開,青年公子面上和煦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陰狠之氣。
“一個奴才,也讓本公子解釋,哼哼,看起來,最近本公子表現得太過平易近人了呀!若非上次大意吃虧,被祖父狠訓一通,本公子用裝出這副性情來嗎?陳峰,都是你害得本公子不能一舒胸臆,本公子一定要讓你踏不出流星王域。還有宗晴兒那個小賤人,上次在靈藥秘谷沒有得到她,這次一定要讓她在這王域內獻身給本公子!”青年公子語帶陰冷地嘀咕道。
半個時辰後,在王城天下樓最頂級的雅間內,青年公子與另一名氣息陰鷙的青年人見面。二人各帶一人隨行。
若是陳峰在此,當可認出,這兩名隨行者,一為千刀宗的天才弟子姜原,曾經兩次在陳峰手下吃虧。一為萬雄谷的鄒榮,也曾被陳峰廢過。
不過,以萬雄谷的底蘊,早就將其救治好,且修為有了突飛猛進。
“姜行老弟,這個地方真是不錯呀!”陰鷙青年道。
“鄒光兄已經晉至仙師之境,乃是此次武院選拔百名天驕仙師之一,要招待你這等貴賓,自然不能隨便找個地方。”被稱為姜行的青年公子道。
“好說,姜行老弟已經是七重半步之境,且已經覺醒魂念,晉級仙師,亦不過是舉手之勞,若是老弟願意,只怕隨時可以晉級。只是老弟所圖甚大,要登那九重之巔罷了。相信老弟一朝晉仙,定是銳不可擋,堪比補天人!”陰鷙青年客氣地道。
為了帶領萬雄谷弟子在武院中爭鋒,無意間覺醒魂念後,他僅在達至六重半步後便主動選擇了晉級。所以,他雖然已經是仙師之境,可論及心性和忍耐,較姜行略遜一絲,故而眼中對面前這個青年毫無小覷之意。
二人客氣間,分賓主就座。
一番商量,鄒光道:“好,既是如此,我們便說定了。當面鑼,對面鼓地硬拼,那是莽夫所為,就算贏了,也是應該,於我等並無多少裨益。可若是輸了,那便是萬劫不復。還是文鬥更好,能落他的面子,甚至能讓他血本無歸,無臉去參加武院選拔,這叫不戰而屈人之兵。賭場之事,由姜行老弟你負責;獸場之事,則由本公子負責。至於那拍賣場,相信流星商會的人也不會待見了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