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累了,快去歇著吧,我會對他二人加以試驗,真如你說的就妙了。”
赤縷仙子施個禮,吃吃笑著便走出去了。
赤縷仙子走到“養心室”外面,她站在門口看進去,只見荷花與桂花二人分別坐在白玉兒與王大剛二人身邊。
再看桌面上,山珍海味已擺上。
這時候有個大腳女人已把酒斟上,只聽得白玉兒口吃的問起來了。
“這……這是幹什麼?為什……麼……”
他似乎是清醒一大半了。
那王大剛也半醒又迷糊的道:“這……這是幹……的啥子呀……你們……這兒是什麼地方呀……”
那桂花舉著酒杯,笑呵呵的道:“我們這兒呀,比皇宮後院還舒服。”
荷花還白了王大剛一眼,道:“你不會看呀,這桌上吃的喝的,你見過嗎?”
王大剛拍著大毛頭,道:“我記起來了,我在橋邊正與兩個公差打的兇,突然仙女下凡來,嗨,我猜呀,你們這兒是仙境呀,哈……”
桂花也笑道:“真明白,你終於猜對了,來吧,咱們喝酒!”
那王大剛粗聲一笑,與白玉兒二人齊乾杯。
這二人舉筷吃著菜,一個個讚不絕口,直叫這萊沒吃過,太好吃了。
那就吃吧,這二人越吃越帶勁,卻也越吃越糊塗,漸漸的,他二人好像眼皮如鉛錘一般睜不開來了。
那春蘭與桂花二人立刻把手一拍,走進兩個大腳女人來,這二人也不多問,一人抓住一個,便匆匆的推門拖入那個屋子與山洞連起來的房子裡去了。
赤縷走入洞室外,她隔著鐵柵往兩邊的室中看去,只見四個男人正呼呼大睡。
再由他四人的面色看,喲,一個個已面泛青,好像在生病。
赤縷仙子心中明白,這四人是被她娘羅剎鬼婆把精元快吸光的原故。
她早就看多了,當然也淡忘了。
她知道這四個人再有個十天八天,就會被拋入洞底的深淵中。
王大剛與白玉兒被送進來了。
他二人分別被送在兩間石室中,那大石床也足夠睡上三個人的了。
赤縷仙子很注意白玉兒,因為她曾與這採花大盜在長青鎮上的悅來客棧中“交過鋒”,只不過赤縷仙子並不喜歡這白玉兒。
赤縷仙子喜歡的乃是李士貞。
雖然李土貞已有妻室,而且李士貞的老婆也快生孩子了,但赤縷仙子並不在意。
赤縷仙子只在意李士貞一個人。
赤縷仙子步下禪床了。
她看看外面,外面已快天黑了,一天十二個時辰,她有一半時間是練氣。
她所練的氣乃是陰陽中又相調和之氣,這功夫練到夠火候,三十幾丈外虛空發掌,中掌的人立刻痙攣死的慘,七孔流血難動顫。
要知女屬陰,而陰被陽所吞,而陽又在這女人體內生火,在陰力的摧動之下,陽反而成了無堅不摧的力量,這便是陰懾陽斷魂的至高掌力。
赤縷仙子為了這種武功,她已耗時快兩年了。
當然,兩年來江湖上也失蹤不少男子。
這些失蹤的男人,如今已是枯骨一堆的墜落在這紅磚小屋後面的深山洞底了。
此刻,羅剎鬼婆站在鐵柵外面桀桀怪笑不已。
她先是看看右面室中新來的白玉兒,白玉兒與另外兩個大漢均是酒足飯飽之後昏迷過去了。
羅剎鬼婆左看右看嘿嘿笑,舌頭也伸出來了。
只不過她再轉過來看另一室中的黑大漢,王大剛正眥牙咧嘴的打著鼾。
王大剛的毛鬍子連胸前,大手大腳是個有力氣的。
羅剎鬼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