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好,難道這傢伙是反應遲鈍的長頸鹿,週一腳踩到水,週日他才能感覺到?
一陣大喊大叫,胡蹦亂跳之後,秦歌最後終於又在椅子上坐下了。伸展手腳,他呈大字形斜躺在椅子上,懶洋洋地說道:“也還別說,渾身暖洋洋的,又覺得輕飄飄的,這感覺還蠻舒服的。”
秦歌終於折騰完了,丁自強還是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秦歌,暗自揣測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人。而沈信卻想起一看到秦歌就引起的疑問,忍不住問道:“你怎麼來了?”
秦歌斜他一眼,似乎在回味著那飄飄然的感覺,愛理不理地答道:“還不是你的人品有差,做什麼事也不讓人放心?大嫂怕你在外面打野食,所以讓我來監視你。”
“去你的。”沈信忍不住罵了一句,也懶得再問了,反正這傢伙神通廣大,是他自己摸來的也說不定。
而秦歌這時候忽然又覺得口乾,眼睛望向丁自強的酒杯,忍不住又伸手去拿。
丁自強連忙搶過酒杯,苦笑道:“這可不是白開水,而是烈酒,你難道還不明白嗎?”
“哦,這就是酒啊,感覺真的不錯。”秦歌好象這時候才明白,也就不堅持要喝了,只是眼睛忽然落在丁自強的軍裝上,他忽然大叫起來:“哇,這是軍裝嗎?看起來蠻拉風的,能不能讓我也穿一穿?”
丁自強還沒有說話,沈信已經喝止秦歌了:“不要胡鬧了,軍裝也是可以隨便混穿的嗎?”
秦歌點點頭:“也是。”又望向丁自強:“沒事打扮得這麼威風乾嘛?看你的軍銜似乎蠻高的,你到底是什麼人?”
丁自強張嘴欲答,沈信已經搶先說話了:“算了,你還是不要說的好。你一個上校的軍銜已經讓我心裡打鼓了,再有更高的來頭可就不是我能承受的了的。還是現在這樣好,我還可以把你當普通朋友。”
丁自強微微一笑,沒有說話,他明白沈信已經猜到他的來頭,儘管具體是什麼樣的來頭沈信並不清楚。不過這並不重要,在秦歌來之前兩個人已經把話說得很清楚了,而沈信現在仍是當他是一個朋友,這已經足夠了。
“我要跟你決鬥。”秦歌醉眼朦朧,忽然這樣對丁自強叫了起來。
“你又發什麼瘋?”沈信沒好氣地喝道,而丁自強卻是一臉苦笑,他們都想起了上次見面時發生的事。
秦歌聽完沈信的話卻是忽然跳了起來,莊嚴地宣佈:“不要以為我是和你爭風吃醋,根本沒那回事。只是上次被你反擊得手,實在是我平生恥辱。為了一雪前恥,我這段時間一直在勤學苦練擒拿術和武術,就是要找機會和你再決勝負。如果你是一個真正的武士的話,請認真接受我莊嚴的挑戰吧。”
看到秦歌如此地煞有介事,沈信和丁自強面面相覷。而秦歌卻還是強擺著挑戰的姿勢,似乎丁自強不答應,他就一直那麼站下去。
微一沉吟,丁自強笑道:“既然你如此看重我,我不答應你就是不給你面子,好吧,我就接受你的挑戰。”
沈信還來不及說什麼,秦歌已經上前和丁自強互擊三掌,定下了一決勝負的約定。
“擇日不如撞日,如果你沒什麼事的話,那就今天,那就現在吧。”丁自強看著秦歌好戰的眼神,似乎要確定一下他是否還保持清醒,畢竟一整瓶二鍋頭不是開玩笑的。
“笑話。”秦歌對丁自強的話大是不滿:“區區一點小酒豈能對我有不良影響?我可是千年……”他大概是想說千年修行的另類修真者,不過話還沒說已覺不對,連忙改口道:“……流傳的中華武術的優秀傳人,怎麼會有事呢?你還是擔心我用醉拳打敗你好了。”
沈信暗自好笑,丁自強已經先去換回便裝,然後結帳離開。出門找了一家健身館,又要了一間單獨的健身室,秦歌和丁自強依足武林比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