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他拉起來的姽如落臉紅了,因為被猜中了,於是她裝著很自然地舔了舔嫣唇,咳嗽了一下,整理自己的衣服:“師父,你謙虛的傳統美德都去哪了?”(妖妖姐:我覺得在廁所裡。奈落:為什麼?妖妖姐:因為他是男的!奈落:這都是什麼邏輯。。。)
謙虛?唯言轉了一下眼珠子,然後撓了撓頭:“哈哈,師父就是這樣,習慣了。”
本來是聊得很好,但是一個丫鬟從走廊上急急忙忙的小跑過來,輕籲著氣:“殿下,皇上來了。”
起初姽如落只是一個字“恩”,然後仔細想了一下,整個人就瘋了!使勁搖著唯言的雙臂:“師父師父!!將明皇兄!將明皇兄他。。。。”
唯言被搖得有點暈,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冷靜下來後又揮了揮手讓那個丫鬟下去:“月均之是個好人,你放心。”
師父搞不懂情況嗎!?現在不是關心月均之是不是好人,而是皇上來了啊!!!師父!!是皇上來了!!你知不知道啊!!姽如落儘量平靜自己的心情:“師父,那個什麼。。。”
“我們兩個先躲起來。”唯言拉著她的手就走。
月均之和全府上下的人早已在大廳外候著,看著天將明一身便服從外面大步流星地走進來,頗有王者氣範,月均之冷汗流了下來,為什麼皇上會來這裡?“微臣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天將明直徑走過,若視無睹,坐上了主位,然後靜默地看著月均之一動不動的低頭拜跪,紅瞳就像是人的鮮血,痛苦的呻吟和絕望的眼神刺痛了他的心,流出了人的身體,想叫都只有嗚咽。思緒一些不知道的東西才想起月均之還跪著,環視了一下四周才漠漠開口:“平身。”
月均之心依舊提上:“謝皇上。”
丫鬟上了上好的雨前龍井,天將明用茶蓋回了一下,用手撐著腦袋,有著疲憊地影子在搖晃,慵懶而動人。
茶,還是沒喝。
“有了公主的訊息嗎?”天將明放下茶蓋。
剛安心坐下地月均之一下子又緊張了起來,說還是不說呢?好歹自己跟唯言也是生死之交,不容背叛啊,不說這可是欺君之罪啊!
最後,他故作冷靜:“微臣曾經聽聞有人看見了流雲碧裳的影子,一個蒙著面紗的女子出現在了風御城與一位男子在一起。”
天將明皺眉:“男子?”
“是。”這樣做至少他不會知道姽如落就在月府之中。
淡然地起身,坐上了外面的一匹紅鬃烈馬,對著身旁的說了什麼似的,大概也就是徹查風御城吧,月府他來過,自然除外。說完正準備離開,府裡傳來了一聲臉盆掉在地上的聲響,還有一點點女聲。天將明眯著眼看向月均之,下了馬,往內出走去,月均之一下子就慌了。
唯言輕拍了一下姽如落的頭,她委屈地說:“我又不是故意碰掉的。”
“先走吧,被皇上發覺你就完了。”
“知道了。”
門外遠處輕微地腳步聲還是被唯言聽見了:“徒弟,別動!門外有人來了,我們先躲起來。”
“啊?”姽如落只能被唯言拉著躲在了門櫥後面,這個決定不好,因為門櫥就在門的對面。
天將明拿著扇子一腳踹開了門,紅瞳發出了搜尋獵物的目光,鄙視地將這裡掃了一遍,然後冷冷開口:“如落,朕知道你在這裡。”
唯言和姽如落屏息不動,這個空間有點小,姽如落只能趴在唯言的懷裡沉靜,唯言也只能將頭剛好的抵在她頭上,雙手抱住她。光線有點暗,看不清彼此的臉,姽如落第一次這麼近距離靠近自己的師父,臉上有點熱,應該是太熱了吧,天將明沒有說話了,四周靜悄悄的,空氣中瀰漫著曖昧的氣息,姽如落死死抓住唯言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