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
原來是這樣呀!奧卡斯把每一場的比賽都替他錄下來了,但是他一直還沒看,實在是分不出精力和時間。他現在滿腦子都是魔紋。
「我認識的企鵝完全不是這樣的,我畫出來給學長看。學長你一定一定要替我解釋,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會的。」
帶著謝罪的心態,夏奇認真畫企鵝。魂獸的顏色都是屬性的一種反應,梭烈的企鵝魂獸是透明中帶著冰的潔白。如果只是這樣,夏奇會覺得好神奇、好漂亮。但是他看到的那隻透明潔白的企鵝是一隻超級大、超級肥,揮動著兩隻翅膀在空中飛來飛去,呼嘯地發射寒冰箭的企鵝,就不能怪夏奇笑成那樣了。那完全就是一隻暴走的胖企鵝!
夏奇先畫了幾隻正常版的企鵝,有曬太陽的,有依偎在一起的,有在為小企鵝取暖的,有展開短短的翅膀跳起來的。隨後,他開始畫他腦袋裡那隻暴走的胖企鵝。
在夏奇畫完正常版企鵝時,奧卡斯的眼神格外的專注,吃驚被他習慣性壓在眼眸的深處。等到夏奇把他的暴走胖企鵝畫出來,奧卡斯手握成拳在嘴邊,咳嗽了幾聲。
夏奇把畫得活靈活現的帝王企鵝們展現在奧卡斯學長的面前,皺著一張臉說:「我當時的第一反應就是這樣的……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以後絕對絕對不會再笑了。」
奧卡斯拿過畫本,撕下畫好的兩頁,說:「我會跟梭烈解釋。知道了原因,他會原諒你。」
「真的嗎?」他可是犯了大罪呀!
「放心吧。走,和我一起出去。」
夏奇有點怕怕的,主要是心虛。
「走吧。」
牽住夏奇的手,奧卡斯拉著他站起來。
菱和普利坐在桌旁,滿身陰寒氣息的梭烈站在窗邊雙手抱臂盯著緊閉的房門。發生了這樣的事,菱和普利已經做好了梭烈會走的準備,兩人還認為這樣更好。
門開了,菱和普利同時看去,梭烈的下巴繃得緊緊的。奧卡斯牽著夏奇出來了,夏奇低垂著腦袋,兩手抱著奧卡斯的左胳膊,幾乎半個身子縮在奧卡斯的身後,怎麼看怎麼在害怕。
普利冷冷地看了眼梭烈,喊:「夏奇」
夏奇的身體顫了下,怯生生地抬起頭,一看到梭烈的眼神,又急忙低下頭,喏喏地出聲:「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奧卡斯把夏奇拖到桌旁,看著梭烈說:「奇以前見到過一種叫『企鵝』的異獸,與『火梟』很像。他不知道有『火梟』這樣的魂獸。奇把他見過的企鵝畫下來了,也把他為什麼會笑的原因畫了下來。我代他向道歉。」
奧卡斯把手上拿著的兩張畫紙放到桌上。在奧卡斯道歉時,梭烈緊繃的下顎就鬆開了。他走過去看那兩張奧卡斯和放在桌上的紙,一人的手先他一步把那兩張紙翻了過來。
「這是什麼?」菱詫異道。
梭烈的動作頓住,翻開兩張紙的普利把底下的那一張拿出來。頓時,菱迅速咬住了自己的舌尖,就是梭烈的臉皮都抽了幾抽。
「這就是奇以前見到過的企鵝。」奧卡斯指指正常版的幾隻企鵝,臉部的肌肉非常的正常。接著,他指向第二張:「這是奇笑的原因。」
第二張,一張穿著燕尾服的大胖企鵝,圓圓的眼睛裡噴著火苗,翅膀扇動,飛在空中,肚子的肥肉都感覺比平時更加的下垂了。暴走的大企鵝嘴裡的冰箭嗖嗖嗖地射出,額頭是一個「井」字的憤怒符號,怒張的尖嘴嘶吼著:「我要射死你你你你你‐‐!(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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