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光後,就在各參賽者面前一尺處,面對著他們站著,一動不動。她們胸口**的雙峰對著各參賽者的嘴只有幾寸!在女人方面很有經驗的殷破敗,更是聞到了陣陣**飄來!若是說要飽餐秀色,現在那是最真實不過了,只是,除了藍歡本來就不愛女色外,椅子上坐著的其他四人都早已吃飽了秀色,沒了那個心思,只是想快點熬過去,快點熬過去······
藍歡面前的**宮女,更是欺藍歡年少,她不時地拋來媚眼,偶而還有挑逗的肢體動作,只盼藍歡也象剛才那人一樣,口吐鮮血,暈倒地上。可是沒有**的藍歡根本就是不屑一顧,神色如初,別說是什麼**美女了,就算是泰山崩於前都不會變色!
讓參賽者早早出局,對應的宮女,那可是能得到重重獎勵的,是以她們才會這麼賣力。
“費大人,你就說出來吧,叫誰先摔下椅來?”此時張桂芳在費仲耳邊低語道。
費仲一時躊躇不定,想起平時黃飛虎老是對自己過不去,當下也低聲道:“把‘武成王’隊的黃明給我黑了!”
張桂芳聞言怪聲笑了一聲:“費大人,你就看我的!”
賽場中的五人,還在繼續如火如荼的比賽著,圍觀上千人等,自然也想不出有人會出黑招。
張桂芳不再說話,突然蹲下身子,跨開雙腿,擺了個馬步,氣沉丹田!
旁邊的人正饒有興趣地觀看著無聲勝有聲的刺激比賽,見張桂芳突然擺了個馬步,都大為驚奇,目光不由都向這裡瞧來。
費仲知道,這可能是張桂芳“真·喚名落馬”之前的準備工作,他可不想讓別人太注意了,心裡一動之下,當下說道:“張大人不愧為行伍出身,連觀看比賽時,都不忘鍛鍊身體。”
這一句話把一旁的人說的半信半疑,突然旁邊有一個蓬著頭髮的瘦長漢子笑道:“原來是青龍關的總兵張桂芳大人啊,想不到在這麼刺激的比賽面前,還有如此雅興,真是難得。我看這回定力大賽,該張大人去參加才是。”
張桂芳和費仲都認得,這個瘦長漢子是殷破敗的死黨:雷開。他常是這副打扮,蓬著頭髮,不修邊幅。真是人如其名,就象被雷劈開過一般。
張桂芳現在擺馬步,可不是練什麼功,正是為那“真·喚名落馬”做準備工作。“真·喚名落馬”之前,體內的幻氣必須執行三週天,再逆行一周天,然後再放一個悶屁,排出體內的凡俗之氣。這樣,最後念動咒語時,才能在口中喊出逆氣幻光,叫人在沒生命的物體上摔下來!
普通的喚名落馬就沒有這麼麻煩,隨隨便便就能喊出。
見雷開來打招呼,張桂芳卻在運氣的緊要關頭,不能開口說話,費仲也是知道此中緣由,當下對雷開說道:“雷將軍,你真是愛開玩笑啊,若是雷將軍你參賽,定神稱號非將軍莫屬!”雷開哈哈一笑:“費大人,誰不知道我雷開是無女不歡,夜御數女,我若能參加的話,那誰都能去參賽了,這豈不是違反了大王定下的‘選賢擇能’原則?”
殷破敗雷開一夥,和姦詐的費仲那是一丘之貉,只不過各自目標不同罷了。
好在雷開和殷破敗,都不知道張桂芳喚名落馬的幻術。要不,雷開也不會象現在這樣有說有笑了。張桂芳只是遠在青龍關的一個總兵,朝歌城中,認識他的人也是寥寥無幾。
費仲說剛才那句話時,有意無意地擋在張桂芳面前,他知道張桂芳等會還要喊上咒語,自是不願讓雷開聽到。
殷破敗一夥平時在朝上,也是和費仲面和心不和,各懷鬼胎。雷開以前和張桂芳那只是一面之緣,現在見他架子很大,擺著馬步不回話,不由冷哼了一聲。
你不說話,我雷開還瞧不上你呢!和費仲假意客氣了兩句之後,就走到別處,繼續觀看著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