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還是有點不放心,正想再問些什麼,這時旁邊另外的一個士兵突然說道:“原來是藍歡公子啊,你怎麼會在這裡?”
藍歡定睛一看,只見剛才和自己打招呼的人甚為面熟,還在思索間,就聽剛才打招呼的那個士兵說道:“藍公子不認識我了嗎?我是馬跑啊。”
藍歡猛然想起,自己和玉無瑕進午門的時候,有兩個衛士把守城門,其中一個就是馬跑。這時藍歡細細看去,那人正是先前在午門見過的馬跑。
馬跑一把從那個士兵手裡搶過令牌,說道:“藍歡公子可是王貴人的弟弟啊,你還有完沒完的問個啥!”說完這話,便把手裡的令牌還給了藍歡,藍歡接過令牌收入袖中。
那個檢查藍歡聲份計程車兵呆了一呆,連忙向藍歡抱拳施禮道:“小的不知道是藍公子,剛才多有得罪。”藍歡感激地向馬跑看了一眼後,便對那個士兵說道:“現在你知道了,不知道還有什麼話要問我?”那個士兵忙不迭地堆笑道:“不敢,不敢。”
也是該去巡察別處了,正要起行,馬跑又對藍歡低聲說道:“藍公子等會是否有空,有空的話就請到前面的哨站一敘。”話說完後,就朝不遠處一個哨站指了一下。
藍歡心裡一動,想起“定力大賽”的事,剛才自己還沒問清楚,或許他會知道,就學著他剛才的樣,抱了抱拳道:“蒙馬大哥看得起,等會我會過來。”
馬跑大喜道:“等一柱香的功夫藍公子就過來吧。”見藍歡點了點頭,便不再說話,隨隊巡察去了。
等那一隊士兵走遠,藍歡便在花園四處閒逛,只是心裡記著馬跑剛才的話,閒逛也變的索然無味,心裡只是想知道定力大賽的事。
藍歡心裡也不知道這“一柱香”究竟是多長時間,自覺等的差不多時,便提步往不遠處的哨站走去。
等他一走近,卻發覺馬跑早已在前面等候。
“藍公子,你終於來了啊。”馬跑笑著打著招呼。藍歡忙拱了拱手,說道:“馬兄好。”
招呼打完之後,馬跑就殷勤地把藍歡帶到哨站裡面,三言兩語之間盡是奉承之語。明知他是這樣,藍歡倒也是十分受用,從生出到現在,他還沒給人這樣拍過馬屁。
幾番客套話下來,藍歡試探地問道:“馬大哥,我想向你打聽一件事。”馬跑因為藍歡是玉無瑕的弟弟,又見他們倆關係曖昧,才竭力地討好他,聽他稱自己為馬大哥,更是心花怒放,當下就說道:“有什麼事藍公子就請儘管問,只要我馬跑知道的,一定據實相告。”
藍歡見他這麼說,心下大悅,便說道:“我剛才聽別人說起‘定力大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馬跑的臉上一下出現了興奮的神色:“藍公子,你說的是不是半年一度的‘定力大賽’?”
藍歡說道:“正是!”心裡不禁暗自奇怪他為什麼會這麼興奮。
馬跑的臉上出現了嚮往的神色,只聽他悠然地說道:“定力大賽,這可是皇宮內的盛事啊。”
藍歡被他說的一愣一呆的,馬上問道:“都是比些什麼?”
馬跑說道:“比定力。”藍歡發覺自己又象問微子啟那樣問了一句廢話,趕緊追問道:“我說具體的是比什麼?”
馬跑不緊不慢地說道:“每次都會有不同,這個也很難說。”
藍歡被他說的心裡癢癢的,心裡又是一動,說道:“你說每次都會有不同,現在已經舉辦多少次了?”
“現已舉辦六次,等再過個三天,第七屆的定力大賽又會如期舉行。”馬跑答道。
“我說裡面比賽的內容有什麼?”藍歡心裡有點急,他實在是太好奇了。
馬跑想了一想,說道:“我只記得其中有一次好象是看女人脫衣。”
藍歡訝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