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顯得有些不倫不類,不過比起之前在馬場的時候已經順眼了許多,兩隻耳朵耷拉著顯得沒精打采,耳朵也是純黑色。
胡小天道:“怎麼突然變得那麼肥?”
那馬倌笑道:“胡公公,有道是馬無夜草不肥。我們家掌櫃特地交代了,這匹馬是胡公公的愛駒,讓我務必要小心伺候著,這些日子,我都是挑選最好的草料餵它,要說它的飯量著實是不小,比起其他的馬要多吃一倍以上。”
胡小天雖然對養馬沒什麼經驗,可一看就知道這匹馬是被圈養了,這段時間只吃不動。難怪胖了這麼多,真要是這樣下去,即便是千里馬也得被這廝養廢了。有些馬天生就不適合伏櫪。胡小天拍了拍灰馬的腦袋,那匹灰馬似乎提起了精神,兩隻長耳朵支楞了起來。
馬倌笑道:“胡公公,俺養了這麼多年的馬,這樣的馬我還是第一次見到,耳朵這麼長。初開始的時候我們呢都以為是頭騾子呢。”
胡小天道:“是騾子是馬拉出去溜溜就知道了。”
馬倌也看出了胡小天的不悅,他解釋道:“胡公公。倒不是我不想帶它出去溜溜,可是我們一旦走近它,它就又踢又叫,兇得很,今兒也就是您來了它突然變得溫順起來。”
胡小天拍了拍灰馬的鬃毛,輕聲道:“把轡頭馬鞍給套上。回頭我騎它走。“
馬倌應了一聲,說實話他是真沒看出這匹馬好在哪裡,整一個醜怪的傢伙,而且額頭上還有那麼一大塊白斑,他雖然不敢說。可心底卻覺得這匹醜馬不是個吉祥之物,搞不好是會方主人的。
說來還真是奇怪,灰馬看來和胡小天果然有緣,見到胡小天之後便聽話的很,老老實實讓人給套上了轡頭馬鞍,胡小天翻身上馬,灰馬緩緩出了翡翠堂,在大門口處遇到了前來尋他的史學東和小卓子。
最近史學東跟著胡小天也出宮買辦了幾次,到目前為止史學東都非常懂事,每次都老老實實按照胡小天的吩咐去做,沒有私自去探望父母,沒敢給胡小天惹太多的麻煩。
胡小天讓他們兩個先回宮,自己還要去辦點事。
史學東望著這匹醜馬,忍不住笑了起來:“我說兄弟,你這匹馬也忒醜了點兒,到底是馬還是騾子呢?”
胡小天道:“御馬監樊公公送給我的禮物,這馬雖然長得磕磣點,不過腳力還是很好的。”因為和慕容飛煙有約,他並沒有多做解釋,輕輕在馬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跑起來給他們這幫肉眼凡胎的傢伙看看。”
灰馬仍然四平八穩地邁著緩慢的步伐,這下連小卓子都跟著笑了起來。
胡小天感覺在手下人面前失了面子,揪住灰馬的耳朵,低聲道:“小灰,你不給我面子小心我把你送回去增肥。”
不知這灰馬是不是聽懂了他的話,前蹄在地上一頓,猛然狂奔起來,胡小天差點沒被它給甩下背去,趕緊抓住馬韁,灰馬風馳電掣般瞬間就從史學東和小卓子兩人眼前消失,他們兩人眨了眨眼睛,然後相互對望,目光充滿了震驚之色。
灰馬一路狂奔,自然引來不少路人的驚詫目光,可多數人都沒看清這位在城內縱馬狂奔的是誰,皆因馬速太快。胡小天來到鳳鳴西街甲三十二號衚衕,這裡是慕容飛煙的住所,他勒住馬韁讓小灰停下腳步,將馬韁栓在慕容飛煙家門的大樹上,此時方才發現慕容飛煙的房門上著鎖,看來她還沒有回來,抬頭看了看太陽,應該是自己來早了,還沒有到兩人約定的時間。
胡小天看了看牆頭,決定施展一下自己剛學會的金蛛八步翻入牆內,給慕容飛煙製造一個小小的驚喜。他潛運內息,來到牆邊,輕輕一縱,雙手便抓住院牆上方,雙臂用力,身體騰空而起,在半空中直接一個翻轉,穩穩落在院牆內,這貨心中成就感爆棚,看來自己真是一個武學奇才,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