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笑著換掉了腳上的雙鞋,利落的穿上了拖鞋直接走去了沙發上,整個人看上去都很輕鬆自在的樣子,坐到沙發上隨手拿了一本雜誌隨意的翻看著。
以前我從來沒見過白浩凡在白家看過報紙雜誌,而今天——
我這時候才發現客廳的茶几上放了很多本的雜質,而且每一本雜質的封面無一例外都是白浩凡。
我走了過去,坐到了白浩凡的身邊,白浩凡卻只是專心致志的看著手裡的雜誌,就好像身邊沒有我這麼個人一樣。
我看了一會白浩凡,打算起身離開,卻聽見白浩凡說:“紅酒我放在你房間的桌子上了,已經開封了,喝完了酒窖裡還有很多。”
白浩凡笑的一臉的燦爛,我不解的皺眉,白浩凡到底在高興什麼?
“你和張東旭說什麼了?”我想不出來白浩凡到底和張東旭說什麼了,能把張東旭氣的轉頭就走。
“沒什麼。”白浩凡儼然是不打算告訴我,而我再問也沒有什麼意義,轉身才回了樓上的房間。
回到房間推開門果然看到了放在桌上的那瓶紅酒,而且真的像是白浩凡說的紅酒開了封。
幾十萬一瓶的紅酒就這麼的叫白浩凡開啟了,而且還是給了我這麼一個只會喝不會品的人,真是糟蹋了白浩凡的一片心意了。
關上門我坐到床上坐了一會,又想了一回事情,之後才去床上睡覺,可我又是一個晚上沒睡,直到早上才睡一會,可剛睡著了一會就又做噩夢了,夢裡我又見到了坐在花海里的白浩宇,我又走了過去,而當我問白浩宇怎麼在這裡的時候,白浩宇就轉過頭看向了。
白浩凡依舊是滿臉的鮮血,依舊張開血盆的大口要吃我,我突然的就從夢中驚醒了,出了一聲的汗整個人都嚇得臉色蒼白了。
我呼呼的喘著氣,手放在心口的地方,儘可能的平緩著劇烈的心跳。
我已經很久都沒有做這個夢了,從離開了張東旭開始我就再也沒有做過這樣的夢,怎麼會有做這個夢了呢?
心神有些不寧,總感覺有什麼事情要發生,沒有來白家的時候都沒有這中感覺,怎麼以進了白家就會心神不安寧了?
平緩了一會受了驚嚇的心我才起身下了床,下床走去門口拉開了房門走了出去,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早上的八點鐘了,白浩凡早就已經去上班了。
下了樓我隨便的吃了點東西,之後就去了白浩宇的房間裡,推開門原本是想要看看白浩宇,結果剛一推開門還沒有看上一眼白浩宇,夢中白浩宇滿臉是血張開血盆大口要吃我的樣子就突然的出現在了腦海裡,我突然的就把白浩宇的房門關上了。
轉身快走了幾步就下了樓,下樓便做在了沙發向上,坐到了沙發上就一動不動的坐著,一雙眼睛注視著對面的電視機。
我這是怎麼了?是不是精神除了什麼狀況?還是我的眼疾開始嚴重了?可媽當年並沒有噩夢發生?我應該也不會有才對。
我在沙發上做了一個上午,竟發現自己有些害怕到樓上去,坐在樓下竟然一坐就幾個小時。到了午飯的時間我都沒有動過一下,就一直的坐在沙發上不言不語,也不做任何事情的坐著。
也就是吃午飯的時間,別墅的門外又來了張東旭。
“他說您可以不出去見他,但他會進來見您。”像是張東旭說出來的話。
“告訴他我已經離開這裡了,去了倫敦。”我看著傭人吩咐,傭人轉身去了別墅的門口,結果很快就回來了,回來之後一臉的為難看著我。
“怎麼了?”看著傭人為難不想說的樣子,我才開口問。
“他說您要是不肯出去見他,他會把您和他在床上的照片製作成精美的相簿放到攝影館裡展覽。”傭人的臉色一陣陣發白,說話都不怎麼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