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靈堂的前面,我因此收回了視線,看向沈曼雲一行人。
姚靜雅沒走跟著沈曼雲他們又回來了,但卻沒有在靠近靈堂的前面,而是站在了離我不遠的地方。
而白浩凡不知道什麼時候殷勤成了這麼個樣子,竟然把阿蠻換了下去,換成了他扶著沈曼雲了,看沈曼雲的樣子還很喜歡白浩凡,一點都不覺得白浩凡師出無名。
走到了慕容燼的靈前所有的人都停下了雙腳,沈曼雲站在最前面卻沒有在上前,身後的人何耀輝和何耀文先上前上了香,拿了一隻白菊隨後放在了慕容燼的遺像下面,之後是張東旭的家屬答禮。
其實我有些意外,按照輩分也不應該是何耀輝他們兄弟給慕容燼上香,可是眼前的事情卻真實的存在。
姚景天並沒有上前,而是站在一旁一直的陪著沈曼雲,阿蠻和阿嬌上前給慕容燼上了香。
阿蠻和阿嬌放下了手裡的白菊去了張東旭的面前,家屬答禮之後才去了沈曼雲的身後。
當想要上香的人都上過香之後,沈曼雲才走向了張東旭,張東旭馬上走了幾步迎上了沈曼雲,一臉的恭敬樣子,叫了一聲姨婆。
沈曼雲淡然的答應了一聲,站到張東旭的面前上下的打量著張東旭,打量了一會沈曼雲才說了一句難為你了。
一聲嘆息從沈曼雲的口中溢位,張東旭卻什麼都沒說的看向了我。
對上我的目光張東旭輕輕的蹙眉,隨即收回了目光看著面前的沈曼雲,沈曼雲抬起手拍了拍張東旭的肩膀,轉身看了我一眼。
目及輪椅上的我,淡淡的目光在我的雙腿上好好的看了一會,嘴角一抹淡淡的淺笑,精明的眸子落向了一旁陪著的姚景天身上,看了一眼便移開了。
“我也累了,就陪著然兒坐一會,怎得看她就覺得心疼,想起她那個死腦筋的爸來了呢?”沈曼雲這麼一說,張東旭和白浩凡他們都看向了我,就連阿蠻他們也都看向了我。
何耀輝和何耀文的眼神最為心疼不忍,目及我的時候都深鎖起了眉頭,繼而目光落在了姚景天的身上,而姚景天早已經是滿頭的冷汗,頭都不敢抬一下了。
“我過去坐坐,你們該做什麼做什麼,不用理我,我一個老不死的死不死活不活的不用理我。”沈曼雲一邊說一邊慢步走向了我,扶著沈曼雲的白浩凡忙著扶著沈曼雲走過來。
張東旭又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才轉身站好,後面的人又開始陸續的上前弔唁。
走到我面前的沈曼雲沉冷的打量著我,問我:“這是吃了什麼藥了?嘴硬的跟個蚌殼一樣,連個人都不會叫了?”
“祖母。”聽沈曼雲這麼說我才叫了一聲沈曼雲,沈曼雲隨即嘲諷的一抹淡笑,轉過頭看了眼跟在身後的兩個兒子,說:“一連著生了你們三個,就沒有一個像我的,好容易有了個像的,看看這不冷不淡的樣子,還真和我當年有些相似。”
沈曼雲身後的兩個兒子都沒有說話,眼睛看著我就一直在皺眉。
阿蠻和阿嬌早就在沈曼雲走過來的時候去了靈堂的後面,此時都不在沈曼雲的身後,姚景天跟在沈曼雲的身後卻一直忐忑不安的樣子,目光時不時的就看向姚靜雅的地方,而姚靜雅卻始終沒什麼表情,面色淡然的站在一旁。
沈曼雲靠著我坐在了一旁,扶著沈曼雲的白浩凡自然是當仁不讓的坐在了沈曼雲的身邊,何耀輝兩兄弟坐在了我的另一面,姚景天坐在了何耀輝的身邊。
沈曼雲剛剛的坐下,靈堂的後面就走出來了阿蠻和阿嬌兩個人,兩個人的手臂上都戴上了孝章,雖然都是一條線的孝章,可兩人卻都站到了張東旭的身側。
弔唁依舊繼續著,坐下的沈曼雲沒說過什麼話,一雙眼睛深遠的看向了慕容燼的遺像,其他的人也都安靜的坐著,特別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