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手摟在了慕容燼的腰上,身體再一次貼在了慕容燼的身上。
我記得張東旭曾有一次在喝醉的時候在床上拉著我的手說過,我什麼都不會,就是會照顧人,會把別人照顧好。
那時候我並不是很在意張東旭說的話,可現在我卻瞭解了其中的含義,或許那時候的張東旭意識是清醒的,雖然那時候的張東旭清醒的很少,可畢竟還是有一點清醒的,不然他怎麼會說那種話?
慕容燼的身體並沒有我想象的那樣虛弱,似乎只是一時間還無法適應剛剛的放療,與剛剛字放療室裡比,此時下樓的慕容燼已經不那麼的虛弱了。
腳步也不再顯的飄渺無力,走起路也有了氣力,搭在我肩上的手臂也開始找到了平衡,身體也不再全部的壓在我的身上。
可慕容燼並沒有離開我,手臂依舊搭在我的肩膀上,依舊讓我攙扶著他。
走下了幾層的樓梯我已經有些喘息了,而且身體不是很好的我頭上出了一點汗,而慕容燼卻像是沒有什麼事情得樣子,看著我清澈的眸子在我的臉上細細的審視著,要走出醫院的時候叫住了我。
我微微的頓下了雙腳,抬起頭看著慕容燼,早已經改成的一手摟抱著慕容燼的手臂,一手拉著慕容燼搭在肩上的我顯得有些吃力了,走了四層樓的樓梯讓開始吃不消,喘息也有些加重。
我喘著氣,抬起頭看著慕容燼問:“怎麼了?”
“歇一會,我有點累了。”慕容燼看著我,回頭看了眼身後沒有幾個人的樓下大廳,像是在尋找可以坐下的地方。
我扶著慕容燼轉了個身,轉身把慕容燼扶著走向了椅子的地方,到了地方先讓慕容燼坐下,之後才自己也跟著坐下,坐下了就問慕容燼:“有沒有覺得那裡不舒服?”
其實我是想問慕容燼到底得了什麼病,要去那種只有癌症患者才會去的地方放療,可我卻不知道為什麼問不出口。
可慕容燼並沒有回答我,而是朝著我笑了笑,伸手在身上拿了一塊手帕出來給我擦了擦頭上的汗,看著我不發一語。
我不知道該如何的看待慕容燼,可是看著慕容燼現在的樣子心裡就感覺酸澀的苦水在向上翻著。
從初見到現在慕容燼一直是個溫潤如玉的人,乾淨透徹,就像是一塊時間裡雕琢出來的美玉,晶瑩剔透,沒有一絲一毫的瑕疵。
剛認識的那段時間總是想要見到慕容燼,所以我才會去公園裡看看,想要遇上慕容燼。
我並不知道那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可我總是在和慕容燼在一起的時候覺得一顆心很平靜,不用聽見慕容燼說話,只是看著慕容燼就會覺得一顆心都是平靜的。
也許是因為慕容燼的臉一直都很平靜,所以我總是在看到慕容燼乾淨的面龐時覺得心很平靜,過往的嘈雜像是被什麼洗滌掉了一樣,變得異常的平靜。
而此時,心裡空掉了一塊——
抬起手拿走了慕容燼手裡為我擦著頭上細汗的手帕,我沉默了很久才問慕容燼:“阿靖在外面麼?”
“阿靖不知道我過來,我不想讓他們知道。”慕容燼說的很輕鬆,乾淨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卻看著我細細的審視著,似是很久沒有看到我,想念著。
我放下了手,把慕容燼的手帕還給了慕容燼問他:“那你要開車一個人回去?”
慕容燼沒有回答,看著我淺淡的笑了笑。
“一個人?”我這種話問的有些多餘,可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卻有著期待。
“住的地方離這裡不是很遠,不需要太久就會回去,外面太黑了你別出去了。”慕容燼站起了身,我隨即跟著站了起來。
“我送你。”我說著把手放到了慕容燼的手臂上,覺得有些不妥可卻沒有放開。
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