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我抬起手輕輕的拍著我,揉著我的背。
我趴在慕容燼的肩上止不住的哭泣。
哭了一會慕容燼才推開了我,看著我拿出了身上的手帕給我擦著眼淚,問我:“還是像以前一樣喜歡哭?”
我看著慕容燼不說話只是拿了慕容燼的手帕擦著眼淚,慕容燼淡淡的笑著,低下頭想著什麼事情一樣轉身走向了樓梯口的地方。
離開了最後的一層樓梯我快速的追了上去,把慕容燼的手帕還給了慕容燼,慕容燼伸手拿了手帕看了看,收進了褲子的口袋裡轉身走向醫院的門口,我在後面跟了上去。
慕容燼依舊抬起手示意我不要過去了,讓我站在醫院的門口別在走,我站在了醫院的門口注視著慕容燼大步而平穩的走去了不遠的地方。
很快,慕容燼開著車子過來了,車子停在了我的面前慕容燼推開了車門叫我上車。
“上來。”聽到慕容燼喊我,我快速的走了過去,並坐上了車子,上了車慕容燼看了我一眼叫我把安全帶繫好,我才想起來把安全帶繫好。
記好了安全帶慕容燼的車子才開走,走了一段的時候白浩凡打來了電話。
“你在哪裡?”電話裡的呃白浩凡聲音平常一樣的淡漠。
“我在外面,一會就會回去。”我看了一眼專注的開著車子的慕容燼,慕容燼看了我一眼朝著我笑了笑,打了轉向,車子開到了另一條街道上。
我轉開頭看向了車子的外面,電話裡的聲音沉默了,沉默之後白浩凡掛掉了電話。
很奇怪的一種感覺,心裡有一種不踏實的感覺,可我收起了電話看著慕容燼卻沒有改變主意。
時間相識走過的很快一樣,慕容燼的車子很快就停下了,停在了一家中國菜的餐廳門前。
下了車我抬頭看著餐廳上的幾個字,‘老地方’。
“你來過沒有?”我還在看著那三個揮毫漂亮的大字,慕容燼已經靠近了我的身邊,低頭在我的耳邊問我,讓我猛然的回頭,臉頰熱了那麼一下。
忙著說:“沒有。”
慕容燼笑了,伸手牽著我的手走進了餐廳的裡面,卻什麼都沒說。
我低頭注視著慕容燼乾淨白皙的一隻手,心裡說不出那是一種什麼養的感覺,回想起小時候的慕容燼就是這樣的牽著我的手。
輕盈的將我的手握在手心裡,說我的手太胖不好看。
進門的時候一個服務生走到了面前,詢問的聲音驚擾了我的思緒,讓我抬起頭看向了說話的服務生。
服務生是一個三十幾歲的男人,長相一般,說起話帶著親和的笑容,一看就知道慕容燼是這裡的熟客,招呼的方式都格外的熱情。
“古先生,您來了?”服務生在說話的同時還看了我一眼,朝著我點了點頭。
我禮貌的笑了笑,服務生也朝著我笑了笑,看向慕容燼詢問:“還是老地方麼?”
“加一副碗筷。”慕容燼淡然的說了一句,拉著我朝著樓上走去,步上臺階慕容燼告訴我:“這裡的老闆是一個上了年紀的女人,曾在很多年前和戀人約在這裡見面,但是四十年的光陰眨眼即逝了,可要等的人卻始終沒有回來。”慕容燼一邊走一邊淡然的給我講著故事,讓我對餐廳產生了好奇,四處的望去。
茶色的樓梯上雕刻著細小的花紋,像是梨花又像是木棉,我分不清這兩種花,前壁上掛著裝飾的用的照明燈,看上去像是上個世紀的東西。
很漂亮,牆壁上並不只有這些東西,中間的地方還掛著兩米多長一面多寬的牆壁畫,不知道是不是我個人欣賞油畫的品味有待提高,我總覺得有油畫裡透著淡淡的哀傷與淒冷。
白雪皚皚的冬日裡,肩上纏繞著披肩的女孩衣衫單薄的站在雪地裡,墨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