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影,也得有確實證據,否則也只是炒一陣,等新的新聞出來,這些人會轉移目標的。”
陳宇和指了指床頭櫃上的湯糰:“你們家小女人給你做的,趁熱吃了吧。”
“你和她在樓下說什麼?”孟靜楷有意無意地問。
陳宇和聳肩:“能說什麼,還不就是你。我和你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靜楷,我說句話,你不要惱。”
孟靜楷覺得湯糰甜膩,就像是喜嵐的感覺:“什麼?”
陳宇和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喜嵐……要是能放她走就放了吧,她在你身邊,指不準給你招麻煩。”
孟靜楷臉色變了變,叮噹一聲把勺子扔在碗裡,斜眼看了陳宇和:“我樂意。”
“她究竟哪裡讓你惦記著?”陳宇和仗著是男人之間的談話,說話難免直了些:“你說你喜歡那小身板,你又沒有上了她,你要是說喜歡那小臉蛋,那些明星倒比她強了去了。你究竟喜歡她什麼?”
“我不知道。要是沒了她,我會覺得活著沒意思。”
孟靜楷一句話說完,喜嵐在門外繃不住了,手裡拿著的蜜餞果脯連帶著盤子叉子掉了一地。
“嵐嵐?”孟靜楷知道是她:“嵐嵐進來。”
喜嵐慌慌張張撿了散了一地的東西磨磨蹭蹭走進房間去,頭快要垂到胸口了,低著腦袋不說話。
孟靜楷拍了拍身邊的床沿:“過來。”
喜嵐的聲音小小的:“我在這兒就行。”
“你不是下人,站那麼遠幹什麼?”孟靜楷哄道:“快過來。”
喜嵐抬眼看了看面無表情的陳宇和,放下手裡的盤子坐到孟靜楷身邊去,看著他露在外面的厚厚的繃帶,還是有絲絲血痕滲透出來:“怎麼還流血啊?是不是亂動扯壞了傷口?”說著上前去拉開他的襯衫要看。
孟靜楷笑得心滿意足:“哎哎,大姑娘家的你也矜持點,人家還在呢,就急著撲過來扯衣服,你不害臊啊?”
喜嵐咬了咬嘴唇:“看來你死不了。”然後站起來拿著盤子要走。
“我錯了還不行?”孟靜楷調侃:“等傷養好點再讓你看還不行,你想怎麼看就怎麼看。”
陳宇和在一邊忍著笑,肩膀在顫抖。
喜嵐急了,一跺腳紅著臉不理他。
孟靜楷在那邊嘶嘶一吸氣,喜嵐就轉過頭去:“你疼死也是活該。”
陳宇和悄悄退出去,留給兩人一點空間。
“我才不死,捨不得你守寡。”孟靜楷嘴上的便宜可是一分也要佔,摩挲著她的小手,軟軟的嫩嫩的:“嵐嵐……”
“嗯?”
“嵐嵐。”
“嗯?”
孟靜楷笑:“你這樣對我,我倒是覺得再砍我幾刀也值了。”
“大正月的,叫你胡說八道!”喜嵐咬了咬嘴唇:“就算是發誓賭咒,也犯不著死了活了的,多不吉利。”
“讓我親親你。好不好?”孟靜楷看著喜嵐粉紅的嘴唇,雪白的小牙齒偶爾咬著嘴唇,水汪汪的大眼睛委屈的小模樣,他忍不住說:“讓我親親你吧。”
喜嵐清清楚楚聽見了這個要求,可是她沒有動,也沒有反對,她預設了,看著孟靜楷抓著她的手,臉一寸一寸靠近,然後吻上了她的唇,輕輕吮吸。喜嵐閉上眼睛,孟靜楷得寸進尺地讓自己的雙手在她的身上游移。雖然是冬天,但是房間裡用了地暖,兩人穿得單薄,喜嵐就穿個薄薄的開司米針織開襟小外套,不知不覺也讓他拉下來,裡面一個黑色的打底衫被推了上去。孟靜楷的手,所到之處就是星火燎原。
喜嵐忽然覺得自己的面板一陣酥麻,抵抗道:“你身上有傷。”
孟靜楷哪裡肯聽她的,他就像是一隻獸,既然開了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