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那文官一同作惡。韓霏冷冷說道:“一群王八蛋,全都管不住自己麼?”
萬里遙喝道:“全都住手!靈王大人說過,這女子身上有一個大秘密,非得引他丈夫現身,一同擒獲不可。你們這般胡來,可別惹惱了大人!”
眾人之中,有一身穿黑甲,元將打扮之大漢,他笑道:“萬老弟,這女子體內並無靈元,在大人眼中,與牲口也無不同,咱們戲耍一番,有何不可?”
韓霏語氣不快,說道:“既然當她為牲口,又如何能生慾火?莫非七尺鼠老兄也是牲口同類?”
那七尺鼠勃然大怒,喝道:“你二人莫要忘了,靈王大人眷顧於我,我才是此間頭頭!輪不到你二人多嘴。”
萬里遙長嘆一聲,盤膝坐下,韓霏罵了幾句,也扭頭不管。
七尺鼠鼻子一哼,對眾人道:“都讓開了,先讓我嚐嚐鮮!”眾人嘿嘿輕笑,雖不情願,但也無力相爭。
呂似霞淚流如注,大聲尖叫,虎斑再也忍耐不住,一招“猛虎撲食”,衝上前去,同時長劍在手,劍光一閃,三道劍氣斬出。
七尺鼠猝不及防,被劍氣斬中,卸下一條胳膊,另兩道劍氣擊碎甲冑,流出血來。他哀嚎一聲,滾倒在地。
虎斑足尖一點,又騰空而起,到了半空,長劍圈轉,上動下亂,劍光紛落,已是他此生苦練的絕技“白魚登舟”。下方眾人反應過來,四下躲閃,竟皆毫髮無損,虎斑深吸一口氣,抱住妻子,一抖長劍,轉身面向眾人。
呂似霞歡喜的渾身發抖,說道:“相公,你。。。你何必為我犯險?”
盤蜒、秋羊只得跟上,飛快一跳,落在虎斑身邊,靈王屬下圍了過來,腦筋遲鈍的,兀自驚魂未定,頭腦靈活的,已然面露喜色。
韓霏雙目放光,笑道:“好極,好極,原來都是老熟人自投羅網來了。虎斑,既然你夫婦團聚,那全不用走了。秋羊兒,你當真反了靈王大人麼?”
秋羊花容失色,想要求饒,但念及於陽問天恩愛,鼓足勇氣,勸道:“韓霏姐姐,你。。。你明知大人危險至極,難道就沒想過出路麼?”
萬里遙、韓霏對望一眼,韓霏說道:“我二人對大人忠心耿耿,毫無半點違逆之意。秋羊兒,你迷途知返,尚可有救。”
那七尺鼠勉力爬起,喊道:“全都變作法身,將這三人零零碎碎,撕來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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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九 巧舌如簧勸歸降
眾敵聞言,放聲咆哮,身上衣衫碎裂,形體脹大,臉變得如同章魚,身軀漆黑,散佈鱗甲,臀後伸出條壁虎般的尾巴來。那七尺鼠斷臂也霎時復原。
秋羊也從未見過這等情形,驚呼一聲,取峨眉刺在手,虎斑一手抱著愛妻,一手豎劍在前,仍略顯稚嫩的臉上滿是懼意。
盤蜒心想:“這似是聚魂山的吸靈怪,這靈王或與聚魂山大有淵源。”
眾吸靈怪發出怪叫,分別從左、右、前方朝四人撲來,此怪力氣巨大,皮粗肉厚,長尾厲害,臉上那章魚短足亦如兵刃般輪番擊出,秋羊武功即便遠勝諸怪,可不知中了何等法術,雙臂無力,只能連連躲閃,而虎斑此時不便,也唯有招架之力。
盤蜒左手拔劍,迎前一刺,劍招又快又準,將一怪擊斃,再微一轉身,朝後倒退,趁秋羊與一怪糾纏時,一劍斬出,將那吸靈怪攔腰截斷。他兩招得手,再往前一衝,長劍由下往上,刺穿一怪腦子,也替虎斑解圍。
數怪見盤蜒雖只有單臂,可劍法精妙,出手必中,又驚又怒,同時飛撲上來,張開嘴,各自噴出一團濃墨。那濃墨沾上盤蜒,立時化作手掌大小的鬼怪,嘴如尖針,刺入盤蜒肌膚。那七尺鼠只道盤蜒必死無疑,得意大笑,喊道:“此人體內靈氣,一會兒便被吸得乾淨。靈